偏要掐着时间等他快回来了再跪,多一会都觉得自己亏了。
于云川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岳景言面前,突然伸手抽走了他的手机。
岳景言惊呼一声‘卧槽’,在看清来人是谁后,直接僵在了原地。
估计是在心里继续骂‘卧槽’呢。
于云川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他本可以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抓着不听话的奴隶制直接扒光了开揍,可他觉得那样太无趣。
岳景言当时的脸色很难看,皱着眉、撇着嘴,混着被抓包的烦躁和懊恼。
这表情在脸上没维持几秒,于云川却记得很清楚。
随后那种表情被有些刻意的恭顺取代。小崽子跪在了地上,朝他的方向贴了贴,说‘主人您终于回来了,奴隶等您好久了。’
要不是于云川看见了手机上正在进行中的游戏,没准就当了真。
他当时的表情应该是有些吓人的,或者说,他不笑的时候,一直是有些吓人的。
岳景言却不太怕,见他不说话,便自顾自地发问。
‘主人累不累?’
‘主人饿了吗?’
‘主人今天忙的好晚,是不是遇到什么……’
最后这句没说完,因为岳景言应该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于云川不爱追究这种小事,但这句话让他想到了那个女人。
也想到了那些辱骂。
他抓着小崽子的头发,将人拖到了喷泉边上。
随后单膝蹲下,将岳景言的头狠狠按进了喷泉池中。
心里计着数,估摸着快到极限了,就把人拽出来喘口气。
如此反复了三次。
岳景言从头到尾都没有挣扎过。
被他拖拽的时候没有、被他按进水里的时候没有、快要真正窒息的时候也没有。
那天月光很亮,从于云川的角度刚好能看清岳景言的表情。
小崽子满脸是水,那些水滴从发梢滴下,落在锁骨,又顺着胸口滑下,滑向不知是哪里的地方。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明明是接近濒死的体验,脸上却没有恐惧,反而带着一丝不耐烦。
也许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于云川看的清楚。
他知道这小崽子肯定是觉得他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受了刺激,回来便朝他发疯。
确实受了刺激,于云川想。
但他不是烦躁,而是兴奋。
随那女人怎么骂,还不是有人等他回家。
虽然是被逼迫的。
于是他贴上了湿漉漉的唇,用力撕咬,直到鲜血流出,好看极了。
后穴是润湿过的,进入没那么困难,自然也没那么痛苦。
他将人放在一旁的草地上,面对着面,狠狠操干。小崽子的表情极为顺从,又随着敏感点的顶弄,变得享受。
于云川甚至记得当时小崽子说的话。
从一开始的‘轻点轻点’慢慢变成‘快一点、深一点’。
太不乖了,哪像个奴隶。
于是他将人翻了个面,按在了喷泉池边,双手压在身后,后入贯穿。操的兴奋了,便将人上身按入水池,剥夺呼吸的权利。那穴就会立刻收紧,又裹又吸,像是无声讨饶。
那天玩的狠,最后小崽子脱了力,难得的被他抱了回去。
没回卧室,而是扔进了浴缸。
毕竟着凉会发烧。
小崽子发烧了会说胡话,于云川怕自己忍不住再将人抽上一顿。
这些思绪只是一闪而过,很快便被抛在脑后。
于云川心里开始计划怎样挑选这次的奴隶。
是先狠抽一顿,挑最不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