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还得自己看着自己挨的这遍打。

羞耻度极高。

机器可不会管他怎么想。

一切准备就绪后,戒尺便按照固定的速度和力度兢兢业业地工作。

因为有镜头的缘故,宁淼比以往更能忍一些。毕竟对着镜头哭什么的,太羞耻了。

机器与陆潇行不同,每两下都会抽在同样的位置,随后才会下移。抽遍整个臀肉之后,又从头开始,只不过两下会变成三下,每轮不断叠加。

对于宁淼来讲,也就是每瓣屁股挨上两轮的事。

第一轮两边各八下抽完,屁股便微微肿了起来,红的均匀。

第二轮刚抽两下,宁淼就忍不住叫了起来。

先是小声的哼叫,等到三下完全砸在同一块肉上,就不再是带着气音儿的闷哼,而是啊啊地叫个不停。

再打上三下,这叫声里就混了哭腔。

宁淼没坚持太久,还是哭了出来。

刚才硬憋着的时候还好,这眼泪一流出来了,就再也忍不住,宁淼呼痛不止,嘴里还夹杂着求饶。

“疼……”

“啊……主人,淼淼错了……”

“嘶,疼疼疼,主人主人,屁股又肿了……”

要不是前穴还在流水,这哭求可能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四十下结束,束缚解开,宁淼趴在上面抽了会鼻子,才慢慢从机器上下来。

伸手摸了摸臀肉,其实还好,微微肿起而已。这种程度的伤,在宁淼身上,甚至呆不到晚上。掉眼泪只是因为他不太耐疼罢了。

疼是捱过去了,还有羞呢。

宁淼抿着嘴跪在地上,将刚刚录制的视频导出。

明天再睡过头他就是狗,宁淼恨恨地想。

相比宁淼这边的轻松,岳景言现在紧绷的要命。

于云川最近很忙,留他自己在家,得了不少自在。

可惜这自在马上就没有了,或许永远都不会有了。

于云川是今天早上回来的,岳景言照例在门口跪接。

三年时间,他早就从最开始带着刺的小少爷,变成了规规矩矩的奴隶。

至于这过程中打断了多少根藤条,岳景言数不清。

于云川进了门,岳景言叫了声主人,随后低头俯身,照例去亲吻主人的鞋。

可身子还没彻底低下去,头发就被大力的拉扯。

对上于云川的视线,岳景言有些怕。这眼神他很熟悉,所以他明白,于云川现在属于残暴的状态。

其实平时的于云川对他还好,床上也较为温和。但每个月总会有几次,于云川会处于残暴状态。

那意味着岳景言会很惨。

“主人。”岳景言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他不能表现出怕,不然只会更惨。

于云川却没松手,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随后缓缓吐出了两个字。

“宁淼”于云川说。

岳景言瞬间浑身冰冷。

心脏像是被手狠狠攥住,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

于云川知道了。

自己会死吗?

眼前的奴隶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可那恐惧却仿佛化为实体,溢出满地。

于云川也感觉到了,他松开了手,直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背叛主人的奴隶。

没意思,他想。

真的没意思。

他花了三年的时间,自以为调教出了最满意的奴隶。耐打耐操,性子也合胃口。

可还是得到了背叛。

背叛被揭穿的时候,他的奴隶脸上不见忏悔,只有恐惧,怕的连嘴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