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扭着屁股躲,嘴里不住哭求,“主人奴隶错了,不要不要操后面。”

可这样的拒绝只能换来陆潇行的沉默。

肉棒依然在后穴处轻轻摩擦,大有要趁他不备,长驱直入的架势。

宁淼这才反应过来还在受罚,自己没有说不要的资格。但他的屁眼真的受不住操干。

“主人操奴隶的淫穴吧。”既然不能拒绝,那就只有陈恳‘邀请’。

“奴隶的淫穴还在流水,想被主人的肉棒操……”

陆潇行依然不为所动,宁淼只好说的更为露骨。

“主人……主人……奴隶的淫穴发骚了,想要吃主人的鸡巴。”

“想被鸡巴狠狠操。”

“主人……求您操进来。”

操,陆潇行在心里暗骂一句。

宁淼从来没在床上说过这样的话,小家伙向来有些害羞,分个腿塌下腰就算得上主动了。

看来是他平时还是操的太温柔了。

滚烫的阴茎终于离开了宁淼高肿的小屁眼,宁淼还未松口气,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被陆潇行拉着,躺倒在了沙发上,随后又被拽起了两条腿,整个人的后背都靠在了沙发背上。双腿随后被分开压下,陆潇行示意他自己抱好。

淫穴朝天,这个姿势宁淼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陆潇行进入自己,也能看清阴茎抽插的动作。

感受到自己在挨操,和清楚地看见自己在挨操,是两码事。

就这样目睹着尺寸过分的‘刑具’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出,宁淼甚至不知道快感到底是从哪里传递过来的,像是从他的身体里,又像是从眼前的画面本身。

宁淼不得不承认,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贯穿,除了羞耻感,他的心里无比满足。

宁淼清晰地意识到,是陆潇行在操他。

他是陆潇行的奴隶,他是有主人的,是有人宠着的、是被人喜爱着的。

而过不了多久,这个如此在意他的男人,不仅是他的主人,更会是他的丈夫。

换了个姿势,陆潇行能清楚地看到宁淼的脸。他能看见宁淼通红的脸颊,含着泪的眼睛,一张一合哼哼唧唧叫个不停的小嘴。小家伙被操的一颤一颤的,浑身泛着薄红,手腕上还留着他刚用力掐出的痕迹。

应该是羞于看着自己挨操,宁淼想要偏过头去,陆潇行当然不会同意。

他只是轻轻拽了下乳夹间的链条作为威胁,小东西便乖乖地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自己受刑。

陆潇行只觉得小穴水流的更欢,宁淼将他‘咬’的更紧了。

这姿势操的实在太深,陆潇行甚至不敢全部进去,怕操到宁淼未经调教的子宫。

那里还太过稚嫩,远远不能承受这样的操干。

然而即使他留了情,宁淼依然被操的哭个不停,不是刚刚受罚时那种痛苦的哭泣,而是更加勾人的那种。声音轻轻软软的,像是难受得紧,又像爽的不行,被鸡巴操的狠了,那声音还会拐着弯变着调地撩人。

眼泪不再能激起陆潇行的心疼,只会激起强烈的施虐欲。

宁淼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也记不清到底换了多少个姿势。这会儿他正被挂在性爱秋千上,撅着屁股被陆潇行后入。

每操一下,宁淼就会顺着惯性向前冲,在快将肉棒吐出来的时候,又被陆潇行抓着腰,狠狠地插回去。胯下的阴囊随着每次操干,一下下地撞击宁淼敏感到不行的阴蒂,却因着刺激来的不够密集,让宁淼得不到解脱。

“小荡妇被操的爽吗?”

“把骚逼操坏了才会乖,是不是?”

宁淼被操的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头。只是在挨操时的‘不要’,从不会被人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