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转头看去,这才知道陆潇行没有吓他。
只有一鞭子,那奴隶的衣服边被抽烂,胸口从右向左横陈着一道斜向伤口,皮肉翻卷,渗出血来。
又是两鞭子抽下,地上的奴隶在抑制不住地翻滚,试图逃离这种无法忍受的惩罚。可浑身捆紧,逃无可逃,只是换块皮肉挨打罢了。
宁淼吓得蜷缩在原地,他知道自己在抖,也知道自己在哭,可他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生怕可怖的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他从未见过这样残忍的惩罚。陆潇行没有带他进行过公调,也没有带他见过公调。虽然总吓唬他,再不听话就将他送到梦魇寄养,可他仗着宠爱,从未当真。
他并不知道其他奴隶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也许陆潇行说过,但都被他刻意忽略了。
旁边的鞭刑还在继续,地上的奴隶已经没有力气翻滚,只有在鞭子抽打下来的时候,会有轻微的抽搐。压抑的哀嚎已经停止,可能是哑了,也可能是没有力气出声。
调教师却并未手软,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和力度,直到奴隶衣服全部烂掉,赤裸的身上遍布可怕的痕迹,这场残忍的惩罚才停止。
随后,男人手持沾血的长鞭,走向了宁淼。
宁淼吓得动弹不得,他想往后退,却浑身无力,只能不住地摇头,示意自己想要说话。
好在调教师并没有用鞭子抽他的打算,刚才的杀鸡儆猴,就是给他的教训。
感觉到嘴里的东西被拿出,宁淼没哭没叫,他知道在梦魇,也许只有一句话可以救自己。
""我是陆潇行的奴隶。""他说。
在梦魇,他最讨厌的头衔,恰恰是他的保护伞。这些人再胆大包天,也不会去动陆潇行的人。
面前的人皱眉,没有回答,也没有动手,而是转身拖着那个打得半死的奴隶走了出去。
宁淼知道,他是去核实了。
只要陆潇行还要他,他就会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