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好,不许躲。”
没有一点放水的意思,甚至连中场休息都没有。
只是出去玩而已,也不是什么大错,怎么这么凶啊……
心里有些埋怨,但乔怀星不敢将情绪带在面上,老老实实地垂头挪到了床边,按照命令调整姿势。
宋映南对于惩罚的态度向来强硬,下手重,话很少,甚至不怎么会触碰他。
就像是……在用沉默隐藏某种心思。
联想到男人在床上看他的眼神,以及调教室里那些只在立规矩当晚出现过的东西,乔怀星大约能猜到那是什么。
潘多拉的盒子应该紧闭,他没有那么好奇。
所以不管心里有多么不情愿,挨罚时他都会尽力顺从,以免将盒子敲开裂缝,放出他不想直面的东西。
上半身趴在床上,抱枕刚好垫在肚子下,让已经红了的小屁股翘在床边。
挂在脚踝的内裤被人扯下,掉在地上;滑落的衬衫被认真卷了几折,推了上去露出白嫩的腰身。
“分开。”
木拍轻拍了两下他合拢的双腿,男人出声提醒。
没能含糊过去……
乔怀星将头埋在胳膊里,忍着羞意分开了双腿,露出藏在缝隙里的两张小嘴。
大多数时候,男人罚他就只收拾他身后那两团,不会刻意羞他。但凡是命令他分开腿,就意味着臀缝里也要挨教训。
何况他这次挨罚还是因为喝酒,是嘴上犯了错,这种惩罚根本逃不掉。
没在卧室看见生姜,已经算是稍微松口气了……
没给他多长时间胡思乱想,木拍在臀肉上点了点,简短的提醒过后就是煎熬的疼痛。
“啪。”
肿了的屁股更不耐疼,挨上第一下,乔怀星就抓紧了手里的床单。
木拍被打磨地很光滑,有一定厚度,不是轻飘飘的东西,抽在屁股上一下一个红印。又因为面积不大,抽上五六下才能罚遍一边屁股。
这东西打不坏人,宋映南下手几乎没有间隔。上一下责打的痛楚还没消化,下一记就又在皮肉上炸开,两记抽打叠加的地方,更是痛地像被火燎了似的。
没说具体的惩罚数量,让人连个盼头都没有。
好在男人不是可着一边收拾,连着的五下抽在左边,然后是同样的数量抽在右边,也算是给了缓和时间,不至于让人挨上几下就觉得崩溃。
但这样的责打让疼痛不断累积,一轮比一轮难熬。
乔怀星起先还能在心里默数,随着抽打声不断响起,痛楚加深,数到三十多下他脑子就糊成了一团,除了疼什么也不知道了。
床单被攥地不成样子,皱巴巴地有些惨,乔怀星习惯性地紧咬着唇,极力阻止自己发出羞人的动静。
像是要治一治他这不爱出声的毛病,木拍落下地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将那点休息时间剥夺。
屁股上哪哪都疼,连臀侧腿根都挨了不少责打,深深浅浅通红一片。
这下别提咬唇了,乔怀星痛地连呼吸都有些顾不上,每次都趁着责打间隙小口吸着气,又连忙屏住呼吸忍痛。
呜呜咽咽地动静压在床单上,有些发闷。踩着地的小腿开始扑腾,白的晃眼的腰肢胡乱扭着,连带着挨罚的小屁股左摇右晃,让原本垫在肚子下的抱枕都被蹭到了腿根,掀起的衬衫也被蹭到了胸口,随着轻微挣扎露出胸前两颗粉嫩的红豆。
可这些小动作都是徒劳,任他再怎么扭动,厚实的木拍也会准确地落在可怜的屁股上,一下都躲不开。
握着木拍的那只手掌越抬越高,面对明显高肿的小屁股也没有丝毫手软,反而在不断加重责罚的力道。
抽打的噼啪声愈加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