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周日晚上才回家,多喝了点,没注意时间,怕麻烦就没和他讲。

这些事都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被男孩交代了清楚。

别人家的妻奴要是敢瞒着主人疯玩成这样,必定是要被扔进调教室里抽烂屁股和穴口,再鞭到满身伤痕,罚到三天起不来身,一周都不敢坐椅子。

但对于乔怀星来讲,在结婚之前,这样的聚会其实只是略微出格的日常,最多只会被乔莺莺骂上两句,没人会罚他。

宋映南从没有拘着人性子的打算,星星犯这样的错误,在他看来也不算严重。

罚是会罚的,但不会罚的那么重。

乔怀星只是脑子有些发直,人其实还算清醒。他知道宋映南问的那些问题,是在为他的错误定级,可他并不想逃避说谎。

错了就是错了,这人又没冤枉他,挨罚他认。

只是……他真的不想等到例行训诫那天,再进到那间屋子里被算总账了。

提心吊胆的等待不说,今天的事和日常的小错误累积在一起,再加上例行训诫必定要挨的鞭子板子,那个数目……绑着挨完能让他哭到浑身发麻。

男人现在的语气听着不算冷,还一直抱着他,看起来没那么生气。

应该,是可以商量一下的吧。

进了浴室,乔怀星被放到了浴缸延伸出的台子上,背靠着墙蜷腿坐着。

宋映南先为浴缸放了水,又点了那颗他惯用的香薰蜡烛,而后才过来帮他脱衣服。

其实冲下淋浴也能去掉酒味,但他现在这个状态,热气一熏可能会站不稳当,估计得扒着人才行,万一扒着扒着……

他刚犯了错惹人不高兴,这时候做,没准会再被捆一次。

身体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乔怀星在心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