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的地点,几乎陌生的人,以及入侵般的性事。
在那天晚上,乔怀星找不到任何一个能给予他安全感的事物。
眼前开始发黑,神经紧绷到了极限,可过于倔强的性子让他连句求饶的话也不会说。
昏昏沉沉之间,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吐出了那两个字。
“不要。”
声音不大,但身后的人听见了。
刚撑开穴口的东西退了出去,男人松开了他的腰。
乔怀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犯了规矩,应该主动跪起身,请他的主人施加惩罚。
或者再温顺一点,乖巧地将自己送上去,把该露的地方露出来,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那样没准还能被罚的轻一点。
但他不想。
情绪上来了,眼泪真的控制不住。
乔怀星尽量压着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
刚在调教室里,他哭的那么惨也没见人心软,这会儿在床上哭,估计只会让人当做助兴的乐子。
他才不要。
可哭声能忍,吸鼻子的声音没法避免。
他总不能把自己憋死。
床垫晃动两下,隔了没一会儿,披着浴袍的男人坐在了床边。
手里没拿什么刑具,只是拿了一包纸巾。
“星星。”
那语气怎么听也不像是要训他。
乔怀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知道人哭着的时候都不太好看,下意识地将头别向了另一边。
没听到他的回应,男人再开口时声音更为和缓,甚至带了些分明的歉意。
“是我心急了。”
“是不是……弄疼你了?”
纸巾被抽出,却因他不肯回头,只能被人尴尬地攥在手里,找不到用武之地。
他这样使性子,宋映南也没再生气,反而将一只手贴在他腰上,轻轻拍着,哄小孩似的对他。
“没事,不哭了。”
“疼就不做了,你今天也累了,去洗一洗,早点睡。”
这么一来,乔怀星反而不好意思了。
冷静下来想想,他这情绪来的挺没有道理的。
婚是他自己结的,认主人这件事是他自己同意的,宋映南立规矩时下手虽狠,可又没故意磋磨他。
上了床,这人一开始对他也很温柔,是他自己拧着性子不配合,才惹人生气挨了顿狠操。再之后,润滑也用了,扩张也做了,疼又能疼到哪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至于矫情成这样,又哭又闹脾气吗?
还闹到要人来哄,怎么想都有些过分。
知道错了就要赶紧改正。
乔怀星不再躲着人,垂着眼转过头,自己拿过男人手里的纸巾,匆匆擦干净眼泪。
“对不起”,他主动道歉。
“不疼的,继续……继续吧。”
新婚当晚,床都上了,哪有做到一半不做了的道理。
何况刚拿纸巾的时候他都看到了,那人身下还硬着呢,一点变软的迹象都没有。
再次开始时,男人动作很是小心。一手托着他的小腹,时不时刮蹭两下那软成一团的小肉棒,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借着润滑,开始缓缓扩张后穴。
先浅浅探进一个指节,轻轻抽动,弄得周围那圈软肉都松了,再往里送一送,一点点压着内壁转着抽插。等他身前那根阴茎变得半硬,男人才将第二根手指也伸进来。
同样的过程之后,才是第三根手指。
乔怀星第一次知道,扩张太温柔,也会让人受不了。
不是难受的受不了。
是想要。
最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