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南的反应很对他胃口,刚没再化妆间找到人的那点不满也散了。他没板住脸,话里带了点笑音。
还挺明显的。
说着话,乔怀星将手里的花放到前排,自觉上车坐到了男人身边。
红色的玫瑰被递了过来。
“很好看。”
又是这三个字,连个主语也没有。都分不清是在说剧,还是说他这个人。
乔怀星看似乖巧地接过花束,实际悄悄低着头白了人一眼。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能有点新词,多夸他两句。
最开始的时候,乔怀星还以为男人对舞剧不感兴趣,不论是玫瑰还是过于简短的夸奖,都是在敷衍他,尽一份伴侣的义务而已。
后来经历的多了,乔怀星也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
话少不一定是不在意,也可能是太过在意,以至于不想去提。
至于这份在意的来源,是占有欲还是其他东西,他并不想探究答案。
维持现状是最好的选择。
车开的很稳,周围又太过安静,很容易让人产生睡意。
乔怀星也确实累了。
他把怀里的花向里拢了拢,偏头看向旁边的人。
男人不知道在同谁发消息,眉头微微蹙着,看着有些忙碌。乔怀星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将头靠在了车窗那侧。
“我睡一会儿。”
男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思绪开始发沉,耳边好似有窸窸窣窣翻找东西的声音,乔怀星闭着眼没去管。
半睡半醒之间,一张薄毯盖在了他身上。
扑到了怀里的玫瑰,花香漫溢。
车窗很硬,靠起来不会有肩膀舒服,也不会有怀抱温暖。
这是常识。
即便如此,困倦袭来,乔怀星还是会下意识远离他的方向。
很明显的疏远。
而这样的疏远,宋映南早已习惯。
身旁的人已经睡熟。宋映南便不再收敛自己的目光,带着欲望一寸一寸描摹男孩的身体。
白嫩的脖颈很适合黑色的项圈、银色的锁链,要是扣得紧一些,还能留下浅浅的勒痕。锁骨的位置适合埋首,亲吻轻咬留下印记。他会咬在偏上的位置,没法用衣领遮住,只能明晃晃地露在外面,让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他的所有物。再往下,衣服遮盖的每一块皮肉,都适合用鞭子作画,留下青紫红肿的交错伤痕。
男孩起初或许不爱吭声,只有轻微的闷哼和扭动,但身体会很诚实地发骚流水。他当然不会让人就此满足,只会用一些小玩意撩拨男孩的欲望,等欲望燃起来了,再残忍地用鞭子浇灭。
被这样对待,男孩必定会忍受不住哭叫,没准还会边软着嗓子叫主人,边用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他。他要是再接着训一训,小东西还会晃动着腰肢,摇着屁股求他轻一点。
但求饶没用,他只会将人捆起来继续泄欲。
其实也不尽然,宋映南想。他这么喜欢星星,要是星星主动往他怀里钻,自觉用身体来讨好他,他也可以放放水,不把人训的那么惨。
路不平整,车子颠簸了一下。
身旁的男孩磕到了头,但睡得很沉,没醒,只是轻轻哼唧了一声。
听着不太高兴。
眼里的欲望消失殆尽,宋映南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伸手垫在了男孩的脑侧,省的再颠再磕,真磕疼了。
感受到手心的热度与柔软,乔怀星无意识地贴着蹭了蹭,像撒娇的小动物,动作亲昵。
这人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这么软和。
也挺好的,宋映南想。
他静静地看着男孩的睡颜,余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