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可能就是喜欢野的,想自己训个私奴玩玩。

直到那些明显用心准备的礼物被送进来,看到那点最起码的诚意,乔怀星的父亲才有所动摇。

但他也没一口应下,而是让乔怀星先和人见了一面。

彼时的乔怀星并不觉得礼物算什么诚意,只能算是为他的卖身钱包裹了个冠冕堂皇的外壳。

所以他态度恶劣至极,提出的要求一个比一个无理,话里话外没有一点基本的尊重。

他试图以此激怒男人,好扒下人伪善的面具。

可预想中的事并没有发生。

男人安静听完了他的所有要求,神色如常地做出了回应。

“可以。”

两个字就让乔怀星哑了火。

他同意了宋映南的提亲。

没要什么仪式。签了婚契之后,乔怀星就自己收拾好行李,赌命一般地进了宋家的门。

涂好伤药,挨罚的地方没那么疼了。

乔怀星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干净的睡衣,系好扣子穿戴整齐,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衣领。

他其实有一点小小的洁癖,只约束自己的那种。

镜子里的人看不出一点受罚的痕迹,身上也没有任何代表奴隶身份的配饰和印记。

背是挺的,腰是直的,和从前并无不同。

很幸运,乔怀星想。

他没赌输。

调教室在一楼,推开门就是带窗的走廊。庭院里有灯,即便是晚上也并不算黑暗。

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身后的肿胀。腿间那两处更不必说,不动还好,一摩擦就又痒又疼。

像条刚换了腿的人鱼。

幸好这个时间房子里没人,他可以不那么注意仪态,扶着墙一点一点地往前挪。

宋映南的卧室里灯还亮着,冷白色的灯光从门缝中淌出,映在地上,像是块警示牌。

扶着墙的手拿开,乔怀星好面子,明知道男人不会开门,他还是不顾身下的难受,端正了姿势从房门前走过。

没走几步路,他就知道自己又湿了。

不是他思想有什么问题,纯粹是双性身体的本能反应。

令人讨厌的本能反应。

直到进了自己的卧室,趴在柔软的床上,乔怀星提着的那口气才松开。

灯光熄灭,欲望上涨。

挨过训的穴口酥麻痒痛,这滋味怎么也压不下去,让乔怀星翻来覆去都睡不着,只觉得腿间越发粘稠滑腻。

思绪不受控制,让他想起自己受训的过程。

其实男人很少罚他那里,往常例行训诫吃苦的只有耐打的小屁股,可谁让他这个月撒谎被抓了包,还是两次,挨收拾是逃不掉的。

后穴挨了姜罚,又被马鞭罚到红肿,一缩就疼。

藤条抽在阴唇上的感觉让他想哭,分开阴唇抽花心的时候,更是让他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幸好嘴上封了胶带,他发不出什么声,不然实在太丢脸。

脑海里的画面让春水更为泛滥。

乔怀星又羞又烦地下了床,摸黑进了浴室。

脚步声从门前经过,没有一丝一毫地停留。

等到隔壁关门声响起,确认他的星星安然回到房间,枯坐在床边的男人才站起了身。

一场例行训诫下来,无论是男孩染色的皮肉,腿间明显的水渍,还是强行压抑的低喘,都容易让他产生不合时宜的幻想。

那是星星绝不会接受的幻想。

实际上,男孩对在受罚后做爱这种常见的事,都有不小的抵触心里。

签订契约那晚,他第一次给人立规矩。

欲望压抑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