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称呼都说的不大规矩。
戒尺停了下来,紧按在腰上的手也抬了起来,宁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这话实在僭越,奴隶怎么可以质疑主人的决定。
何况陆潇行对他够好了,他却一直因为身份,心生委屈,犯下大错。
宁淼慌乱地从陆潇行怀里挣了出来,不顾臀上的痛楚和膝盖的淤青,利索地跪在了地上,头也深深地埋了下去。
是一个极为顺服的姿势。
“主人……奴隶……奴隶……”
宁淼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开口。因为他说的是自己真正的心里话。
陆潇行一时无言,他想问宁淼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但看见宁淼现在的姿势,又觉得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