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软着身子任人动作,慢慢躺在了床上,同平时一样,乖巧分腿,轻声叫着‘主人’。
穴口有些干,会疼,会有被侵犯的屈辱感,但小安不在意。
他想要。
男人却没急着进入他。
前穴被手指慢慢揉着撵着,几次碰到阴蒂,让小安压不住呻吟。
敏感的身体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稍微操一操就会发情流水,可身下的手指却不急不缓,直到他腿根都变得滑腻,春水泛滥地淫穴才被填满。
小安‘唔’地叫了一声,主动挺身贴合。
身体里的快感连绵不绝,小安的思绪却飘到了很久以前。
他的初夜很惨,惨到让他对挨操这件事产生了不小的阴影。
比起挨鞭子时尖锐的疼痛,他更害怕这种身体里的、没有间断的沉闷折磨。
可再怕他也得拼命忍耐,自己分开腿,主动去承受。
记不清是孟钧哪一次点他,或许是他的恐惧太过明显,原本后入他的男人将他翻过了面,皱眉问他是不是很疼。
他吓坏了,生怕男人因此不满,想要换个奴隶,连忙摇头否认。
毕竟他这幅身体淫荡的很,哪怕心里再害怕,前穴也会随着操弄发骚流水,很湿很软,用起来不会不舒服。
孟钧当时是什么表情,小安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乳头被玩到红肿,本就肿烂的臀肉被揉捏的滚烫,连阴蒂都被上了电击的夹子。
疼,但除了疼还有别的滋味。
男人双手撑在他身边,贴着耳边训他。
说他是小骚货、小母狗,天生就该挨操,穴里就该含着鸡巴。
他被说的面红耳赤,还必须哭着回话,心里再顾不上紧张,高潮接连不断,直接被操到了失禁。
从那一次开始,男人在床上话多了起来。
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小安不再觉得被使用这件事有多么的痛苦。
虽然挨操还是会疼会哭,但只要男人心情不差,几乎每次都会给他高潮。
眼泪除了涩,还有些甜。
他开始盼着孟钧来。
阴蒂被揉了揉,身体里的抽插渐渐加速。
小安偏过头,随着操弄轻轻晃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喊。
主人俯身环住他,同往常一样,贴着他耳朵说话。
只不过不是训他。
男人叫着他的名字,问他舒不舒服,疼不疼,进得深不深,难不难受。
就像给他穿环那天。
或许,比那天还要温柔。
身下的小东西叫的越来越好听,但眼神散的很,不知道心思跑到哪里去了。
看着男孩在床上走神,孟钧差点压不住自己的虐心。
这么不专心,该罚一罚。
他想看小安哭,又不想让小安疼,只能调整姿势,不断撵压男孩前穴里最敏感的一点。
小安却很习惯他这样的对待,不求饶也不说不要,眼里泛着水光,自觉地环住了膝盖。
招人疼的很。
心里的感情清楚又明白,孟钧不愿再遮遮掩掩。
他抓过小安抱着膝盖的双手,按在了男孩头顶两侧。
“小安。”
“你是什么?”他问。
曾经由他亲口给出的错误答案,是时候该划掉了。
这个问题小安回答过无数次,那些称呼已经印在了他的心里,不需思考,闭着眼都能说出答案。
“小安是小骚货,是主人的奴隶,是……”
不等他说完,男人就打断了他。
“错了。”
小安茫然睁眼,带着对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