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很疼,可他清楚,一会儿只会更疼。
但没关系,现在的情形已经比预想的要好很多了。
能让他进调教室,就说明主人还会要他。
愿意惩罚他,也就意味着会原谅他。
至于他所求的事……
小安不想去想。
这一个月以来,不论是对怀孕的恐惧,还是隐瞒用药的愧疚,都让他难以放松。
如今话说出了口,心里压着的石头总算挪开,最终是落了地也好,是砸了脚也罢,他都会坦然接受。
调教室里没有钟表,小安只能通过胳膊的酸胀程度来判断时间。
等待是奴隶的必修课,可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学的很差。
他总是沉不住气,放不稳心,忍不住期盼。
期盼主人回家,期盼主人使用他,甚至期盼主人的惩罚。
是他被养的贪心了,小安想。
犯了这样的错误,他居然还在期盼。
期盼惩罚过后,主人能对他一如既往。
开门的声音传来,小安低下头,将手臂向上抬了抬。
他始终记得孟钧的喜好。
乖的、听话的,耐疼耐操会发骚的。
现在他已经不乖了,只有将后面两条做到最好,主人才会愿意继续使用他。
推开调教室的门,孟钧一眼就看见了跪在门边的小安。
男孩带着乳夹和项圈,手上平托着一把厚重的木拍,高举的胳膊轻轻发颤,明显抬了不短的时间。
因焦虑而急促的呼吸有些停滞。
这一刻,孟钧只希望自己养的小东西不要这么规矩。
他快步走到小安面前,伸手拿过木拍,想将人扶起来。
动作有些急,不知碰落了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未等他说话,小安先闷声道了歉,俯身将东西捡起,双手举着送到了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说着请罚的话。
那是一个黑色的遥控器,孟钧没用过,但他见过。
目光向下移动,看着男孩身上的那些‘装饰’,他喉头发紧,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亮黑色的项圈,和遥控器是配套的,具有电击功能。力度很重,不是玩闹的那种,最轻档都会让人痛到失声,电上两次,再倔强的奴隶也能学会安静挨罚。
除此之外,男孩胸前也不是常用的乳夹。银色的蝴蝶夹去掉了胶套,金属直接贴着乳尖,收的很紧。
就连他很少会罚的小肉棒里,都塞了尺寸不小的串珠。
他向来喜欢小安的乖顺。
可现在这份乖顺就像一盆冷水,泼了他满身。孟钧只觉得胸口闷的很,又急又气。
急自己的迟来,气自己的疏忽。
即便在梦魇的时候,他也没有对小安用过这样重的刑具。
这些东西,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调教室里。
“小安,起来。”
他接过了遥控器,伸手摘掉了男孩的项圈,皱着眉将两者一起扔在了地上。
小东西真的很些瘦,养了这么久也没怎么长肉,揽在怀里有些空,就像抱不牢似的。
孟钧下意识地收紧了手臂。
乳夹被摘掉时的疼,不比刚带上时轻松。
孟钧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将人放在自己怀里,轻轻拍了两下作为安抚,慢慢松开了夹子。
小安一声不吭,只是痛的抖了下身子。
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变形发紫,即便摘掉了乳夹,也没有回到原状,细看还能看到两侧被夹子压破了皮。
带着乳环的那一侧要更惨一些。本来穿孔的位置就没好彻底,被这样一弄,直接发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