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火辣辣地疼,淫穴却又酥又麻,小安合拢双腿的时候战战兢兢,生怕不小心碰到哪个点,让自己高潮喷水。

那他今晚就别想出调教室了。

“多少?”

小安再次捏紧了凳子腿,说出了一个让自己有些害怕的数量。

“六十下,主人。”

带着鼻音的回话让孟钧有些心烦,他将茶杯放在小安腰上,语气有些急。

“没不让你哭。”

小安轻声道歉,在下一轮抽打开始之后,哭叫出声。

叫出来会好忍一些。

茶杯再一次落下的时候,小安勉强松了口气。

还好,退步不算太多,再熬上两轮,差不多就能结束了。

孟钧有些后悔让小东西哭出声,可怜兮兮的,让他下手都轻了几分。

他没再拿额外的道具,将刑具也放在一旁,俯身查看小安的状态。

几乎不间断的疼痛让男孩嘴唇有些发白,眼泪虽然没再掉了,但脸上还留着痕迹。

“还有多少?”

小安舔了舔唇,如实报着数量。

“四十下,主人。”

小东西的臀肉已经紫了,有几处颜色深的很,真再抽上四十下,绝对要见血。

其实例行调教破皮见血很正常,但用这种方式有些太狠了。

算算时间,从小安趴在长凳上开始,才过了十来分钟。

“还受得住吗?”

孟钧将手按在小安的臀肉上,惹的男孩抖了一下。

肿胀不堪的小屁股被轻轻揉着,没什么缓解疼痛的作用,但小安松开了自己一直捏着凳腿的手。

明明还在挨训,思绪却飘了很远。

主人对他,好像真的有些不一样了。

在梦魇的时候,男人一直很重规矩。

疼痛不会因为他的哭声停下,只会因此加重,不论是青紫还是见了血,他都得翘高屁股,挨完既定的数量。之后再被分开腿,当做承载主人欲望的容器。

男人会一边狠狠干他,一边骂他小骚货,骂他贱皮子,问他是不是喜欢烂着屁股挨操,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水。

连调情都算不上。

是他的错觉吗?

小安不知道。

但从公开惩罚开始,男人好像会怜惜他了。

整整一个月,孟钧虽然常常玩他,但下手都不算狠。身上青紫不断,见血的伤却再未有过。

高烧时的照顾、没睡过的笼子、没做过的功课、房间里的自由,再加上身前的乳环,以及现在轻轻帮他揉伤的手。

这些,足够他赌一次吗?

赌主人可以接受他的底线,可以饶恕他迫不得已的隐瞒。

小安拿不定主意。

他想让自己的主人,帮他做出选择。

在明知道他还能撑住的情况下,如果孟钧愿意理会他的求饶,那他就会放弃隐瞒,去坦白,去好好求上一求。

任何结果,他都认命接受。

孟钧等了半晌,还是等到了小安的肯定回答。

小东西侧着脸看他,说自己还受的住,说他可以继续。

孟钧有些憋闷地直起身,拿过茶杯,准备倒水。小安却在这时伸手轻轻拽了一下他的袖子。

“主人。”

男孩眼神瞄着地,像是不敢看他。

“慢一点好不好。”

“奴隶好疼。”

“求求您了。”

“哒”地一声,茶杯被放在了地上。

后穴里的姜条被粗鲁抽出,沾满淫水的跳蛋被换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