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钧听见了,但没应声,只是没什么表情地扫了他一眼。
小安心里咯噔一声,再不敢坐着,赶忙起身跪在了男人脚边。
孟钧确实心情很差。
属于他的小玩意,当着他的面和别人说笑,还有没有将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双性果然都是贱皮子,给一点甜头,立刻就会恃宠而骄。
出门之前,他刚训过小安一顿,训的不重,只抽肿了腿根。就是想让小东西坐下的时候知道疼,不用跪着也警醒着点。
现在想想,还是下手太轻。
后颈被狠狠掐住,越收越紧,逼他抬头。
小安对上男人的目光,知道一顿狠罚是肯定逃不掉了。
没什么好委屈的,是他不乖。
这几天的孟钧实在太过温和,久别重逢又异常欣喜,以至于他松懈过头了。
孟钧是他的主人,对他有任何不满都可以直接动手。但男人没有打断他,也没有训他,甚至连小声的警告都没有,直到整场婚宴结束才跟他摆冷脸,算是给足了他脸面和自由。
按照孟钧的性子,事后算账,已经算是在宠他了。
“多久没进调教室了?”
掐着后颈的手放松了些,一下一下轻轻捏着。
小安在心里算准了日子,乖巧回话。
“主人,三十天了。”
刚好一个月,是该进行例行调教的时候了。
“三十天。”
孟钧重复了一下。
“是该紧紧皮子了。”
男人声音没什么情绪,刚才那股生气劲从开口就收了回去,像是不想将今天的事作为惩罚的理由。
小安不明白为什么,但他既然摸清了主人的心思,就会按照主人的意思做事。
他不会开口请罚。
一会儿无论男人下手多重,都只是为了给他紧紧皮子。
手下的皮肤红了一大片,和周围的白净对比鲜明。
孟钧尽力忽略,可余光总能撇到这份碍眼的颜色。
他养的小东西怎么就这么笨?
路程长着呢,今天车上连个软垫都没有,真一路跪回去膝盖肯定要青。
他可不喜欢小瘸子。
“起来。”
这么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小安却像是没有听懂,小心地看了他一眼,反而跪直了身子。
孟钧愣是被噎了一下。
以往那些奴隶这样做,他只会以为是故意卖乖,好让他下手轻点。
但他知道小安不是。
小安是真的不敢起身。
若不是能隐约看见那枚乳环,他只会以为时间退回到了几天之前。
孟钧没办法,只好上手拽人,将话说清楚。
“坐回去。”
小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便低下了头,原本抿着的嘴角好像弯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原状,一板一眼地说了句道谢的话。
男孩的表情很平静,没有对疼痛的恐惧,也没有对他的亲近。
对着别人会说会笑的小东西,到了他这儿就像个小哑巴。
大多数时间是哭着的,即便主动和他说话,也带着小心翼翼地斟酌。
孟钧盯着男孩看了一会,憋闷地转向了窗外的风景。
感受到视线从自己身上挪开,小安这才微微偏头,看着自己的主人,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有些事,也许只能瞒到今天了。
这是小安第二次进到家里的调教室。
他刚脱掉衣服跪在地上,就被孟钧要求趴上了长凳,连项圈都没给他带。
小安心里颤了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