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奴隶,简直混账的要命。

实施杖刑,一点也不委屈。

没过多久,两位调教师被带进房间,手持刑杖站在了奴隶的两侧。

这是宁淼从未见过的刑具,宽大厚实,像是船桨。光看着就能感受到它的分量,绝对是重刑中的重刑。

莫程这才想起还有个解说的任务。收了陆潇行的钱,他得尽职尽责。

“这次惩罚很重,我不强迫你看完。”莫程说。

“他不是梦魇的奴隶,而是私奴。每家的家法都不同,但对于逃跑的私奴,上刑杖并不过分。”

宁淼乖巧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莫程也不揪着他没回话的错,反正陆潇行马上就来接人,有什么错让他自己去罚就好。

“刑杖和平时调教的工具不同,更像是梦魇的鞭子。罚的重了,可能会让奴隶残废,甚至直接丢了命。”

“不过这次倒不至于那么狠。看见那块白布了吗?等到白布变成红色,惩罚就会结束。”

宁淼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实际怕的要命。他听得明白,所谓变成红色,自然是打烂臀肉,用血上色。

至于要多红,红多大面积,全看主人心情。

这刑罚和梦魇的鞭子不相上下,可比起鞭子,更能让宁淼觉得恐惧。

因为受刑的是和他一样的私奴,惩罚的罪名是和他相同的逃跑。

宁淼本以为自己只能算是离家出走。就像惹恼了家长的小孩,去外面避避风头。可在梦魇的日子让他明白了,对于奴隶来讲,并没有离家出走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