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适应的很快。
姜槐续耐着性子将人带入了状态,便不再压抑自己,深入深出地操干了起来。
快感接连不断,和现在相比,刚才的跳蛋只能勉强算个开胃的前菜。
沈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可能是喊着主人,可能是没有作用的求饶,也可能是无意义地呻吟。
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他被翻过了身,摆成了熟悉的跪撅姿势。
姜槐续的动作不再轻柔,拽过男孩的双手按在腰上,直接贯穿了已经操开的淫穴,打桩似的狠干了起来。
这姿势干的太深,沈尧仅剩的那点矜持瓦解土崩,叫喊的声音顺应了天性,转着弯变着调地媚到没边儿,中间夹着破碎的话语。
“主人,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