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乖的沈尧便只能认命自己动手。

照例是二十分钟的放置。等待期间,姜槐续的手也没闲着,从男孩的耳垂划到颈侧,再到胸口到腿根,乃至穴口和肉棒,几乎挑逗了小家伙所有的敏感点。

沈尧被撩的直抖,嘴里小声地叫着,后穴却还是绷的很紧,生怕自己漏出来。

可再怎么紧绷也无济于事,看时间差不多了,姜槐续就将他抱了起来。

不是熟悉的拥抱姿势。

沈尧背靠着男人,双腿被人托起,整个悬空,像是正在被把尿的小孩子。

“排出来。”男人的声音再轻再柔,在沈尧听来也充满恶趣味。

这个姿势比跪趴着要难忍许多,他心里清楚自己撑不了多久。只好故技重施地撒娇。

沈尧歪过身子,用手环住了姜槐续的脖子,而后像小动物一样在男人的脖颈处拱来拱去,嘴里怯生生地求饶。

任谁听了都觉得可怜,姜槐续却不为所动。

“这么不乖?”

“尧尧想试试姜罚吗?”

姜罚有多难受,沈尧就算没挨过,也听说过。

他慌忙说了句‘不想’,声音却委屈的要命,甚至带了点鼻音。

就快被羞哭了。

“那就乖一点。”

“十秒钟,再不放松排出来,尧尧就含着姜吃晚饭。”

无用的求饶停了下来,在姜槐续数到‘5’的时候,沈尧闭着眼,彻底放松了自己。

淅淅沥沥的清水从体内排出,和小奴隶的羞耻心一起。

沈尧对于清理自己已经足够熟练。

没有姜槐续的胡乱干预,男孩动作很快。尽管第三次浣洗时已经很干净了,为了自己其实不太存在的脸面,沈尧又多加了一次。

姜槐续没让他自己去调教室,而是在浴室门口等他。沈尧犹豫了一下,还是光裸着出了门。

男人盯了他几秒,没说什么,只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小奴隶便闭着眼,靠在了自己的主人身上。

姜槐续抱着他一路上到了三楼,而后脚步未停,继续向上。

四楼沈尧没怎么上来过,但他也记得,两人刚结婚的时候,那里还是娱乐室。

如今却全然变了样。

娱乐和健身设施都不见了,隔断墙也被敲掉,整个大的空间里只有各种各样的型架、绳索、刑具,以及一张宽大的沙发。

这一层的层高要比其它层高上一些,布置成调教室竟格外合适。

但四楼有窗,不像地下那样封闭阴暗,氛围上便没那么紧张。

“什么时候……”沈尧闷声问。

姜槐续将他从怀里放了下来,摆弄他的跪姿。

“刚结婚的时候。”

很坏的回答,丝毫不再遮掩自己原本的恶劣。

沈尧却心里明白。

刚结婚的时候,也就是刚知道他怕黑的时候。

男孩心里对于疼痛和羞耻的恐惧,好像又被冲淡了一点点。

沈尧双手背后,跪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姜槐续挑选刑具。

厚重的檀木戒尺、圆形的硅胶拍、以及藤条和散鞭,这些算是男孩较为熟悉的东西,即使知道挨着会很疼,也没太让他紧张。

红色的棉绳也还好,就算沈尧没被捆过,也知道这东西比麻绳好受。

但刑具不只有这些。

连在一起的四个夹子,小号的肛塞和拉珠,带着毛茸茸狐狸尾巴的假阳具,以及上次用过的粉色跳蛋。

这些才是让沈尧感到害怕的。

将所有东西在沙发上摆好,姜槐续拿着一个项圈走向了沈尧。

是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