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罚他,就藤条抽了几下背,还是隔着衣服的,你的宝贝我可不敢看。”
“没哭,我手下有数,估计这会都没痕迹了。”
“噢,不对。”莫程将耳朵贴在了门上听了一会。
“这会儿在哭呢,估计是看见东西想你了。”
“你真要寄养一周?我看一天下来他就乖的不行,今天下午的公开惩罚狠了点,估计吓得够呛。”
“放心,不会给你宝贝打坏的,我手里就一根最轻的藤条,给梦魇的奴隶解痒都不够,也就吓唬小孩用的。”
“嗯嗯,我心里有数,放心吧你就。”
莫程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这么担心干脆接走多好。放在他这,他一周都开不了荤。
没办法,为了朋友,只能当一周‘和尚’了。
箱子里不是刑具,是一些衣服和外伤用药。
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带着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不知是放错了还是怎么,中间还混了一件陆潇行的衬衫。
另外一瓶药膏,也是宁淼熟悉的。每次从调教室出来,宁淼都会赖在陆潇行怀里,让他给自己上药。药效很好,红肿的伤痕第二天就会消下去。
宁淼将边哭边将衣服收拾整齐,在行李箱的最下面找到了一张纸条。
“一周之后我会消气。”是陆潇行的字。
宁淼哭的更厉害了。
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说要等陆潇行消气才回来。现在陆潇行便给出了这样的一个回应。
他是生宁淼的气的。
但他不会不要宁淼,他会将宁淼接回家里。
宁淼将衣物堆放在床头,想了想又将陆潇行的那间衬衫从中抽出,抱在怀里,这才放心睡下。
在梦魇的时间,比宁淼想象中过得快。虽然他的调教师并没有对他进行调教,但宁淼的神经始终处在紧张之中。
这些天,他被调教师带着爬遍了梦魇的每一层,看到的东西令他心惊胆战。
原来陆潇行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宠他。
宠的他不像是奴隶。
宁淼见到了梦魇的白天。
奴隶在调教室里,接受着调教师各种各样的训练。
训练口交便用炮机深喉,炮机上的假阳具所有的材料特殊,轻微的磕碰便会留下牙印。有多少牙印,奴隶便要自己掰开臀肉露出后穴,挨上同样数量的小牛皮鞭子。
是公开惩罚时,差点罚在小安身上的那一种。
当时调教师并没有过分吓他,宁淼目睹了口交最差劲的奴隶,被鞭子将后穴抽出了血。而即便是这样,奴隶都没有松开双手。
梦魇对挨打的训练则更为恐怖。
奴隶五人为一组,调教师规定数量和姿势以及刑具,不许动不许叫,一个人犯了规矩,所有人全部重来。
最让宁淼感到害怕的是,这五个奴隶,晚上会被放在同一个宿舍。
而对于晚上的宿舍,调教师并不会赋予规矩。
不会说话、不会叫床,便罚耳光。梦魇的耳光不是用手打的,而是用皮拍。每一下都能扇的红肿,多挨上几下便嘴角流血。
可哪怕脸肿到说不清话,也得叫的好听。不然惩罚便会无限循环下去。
不会挨操便多被调教师轮上几次,轮奸的过程中调教师往往手持刑具,也许是戒尺,也许是厚重的皮带,穴里吸的不对,吞的不够,便是狠狠地一下抽在屁股上。往往轮完一遍,屁股便被抽烂了。
要是这样还学不会挨操,那奴隶就没有接客的价值,会被送到梦魇地下二层。
地下二层有一整面特殊的墙,奴隶会在那里变成无法动弹,只能挨打挨操的璧尻。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