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尧对于某些方面的认知真的很少很少,少的不像是个双性。
可偏偏姜槐续的描述,让他脑子里产生了画面。
画面的背景是模糊的,但人是清晰的,他能勾画出姜槐续对他做这些事情的样子,也能体会到那种彻底臣服的感觉。
让他感到害怕,更让他产生渴望。
不论是越来越响的心跳声,还是起了生理反应的身体,都在传达一个信号。
他很想要。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男孩有了响动。
沈尧的头埋在姜槐续的身前,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像是添了些小小的委屈。
“那您……您会在结束之后哄哄我吗?”
他没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只是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几乎话音刚落,沈尧就得到了回答。
就好像这个问题早已有了答案,并不需要思考。
“会。”
“当然会。”
姜槐续回答的很郑重。
他扳着沈尧的肩膀,将男孩扶了起来,让人看着自己的眼睛。
“尧尧。”
“我是你的主人,更是你的丈夫。”
丈夫。
对于沈尧来说,这是一个比主人还要陌生的角色,也是他曾经以为,在自己生命中不会存在的角色。
它意味着陪伴和依赖,意味着责任和约束,也意味着家。
只是这一个词,就足够沈尧卸下所有担忧。
陷阱里的糖是甜的,鞭子也是。
“我想好了的。”
沈尧说着话,向后退了一些,又变成了跪坐的姿势。
“主人。”
这是沈尧第一次好好看着男人讲话。没有目光闪躲,也没有无措地叠手指。
他想让姜槐续看见自己的一片赤诚。
“请您……使用我。”他说。
沈尧做足了准备去袒露自己,接受身体上的侵犯与痛苦。
但姜槐续却没动。
即便他再想,也知道现在不是好时候。
过于仓促,也过于草率。
他笑着训斥跪坐在面前的小妻子。
“连规矩都还没立,就想挨操?”
“不像话。”
这话过于露骨,沈尧被说的又低下了头。
不过姜槐续说的没错,想坐实这段婚姻,起码得把错过的新婚之夜补回来。
也许,还要清算一下他在婚礼上那难看的表现。
现在想想,沈尧自己也觉得自己过分的很。他和姜槐续的婚礼,居然全程没露笑脸。
有些遗憾。
姜槐续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在想些什么。
他只是在盘算如何下手。
虽然嘴上说着还没到使用沈尧的时候,心里却早已被欲望胀满。
今天先是看小家伙被欺负的哭了一通,又听见人叫了‘主人’,还被笨拙地撩拨了欲望。
这要是还能忍下去,他怕是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了。
男孩被命令留在屋子里,跪在床上等待主人去挑选合适‘处置’自己的东西。
姜槐续没花费太多时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根藤条。
即便屋子里很暗,借着月光,沈尧也能瞄到个东西的大概。
看来是要疼上一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