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也是,生姜的效力其实一直都在,身体平复之后,只觉得穴内辣的难受。
心里却更难受。惩罚虽然暂时停止,小安的眼泪却一直没停。他也说不清自己是为什么而哭,也许是为孟钧,也许的是为自己未来的命运。
孟钧没再为他擦眼泪,而是伸手覆在了小安的穴口上,轻轻抚摸。
是不带情欲的抚摸,像是为受伤的小孩子安抚伤口。
“疼吗?”孟钧问。
小安知道他在问什么,孟钧没提刚才的事,他也不会提。实际上,小安也没有资格提。
“疼的,先生。”
“小安知错了,谢谢先生教训。”随后停顿了几秒,算是小安留给自己喘息和做准备的时间。
“请先生继续惩罚不听话的骚货。”
语气依然是乖顺的,但孟钧总觉得少了几分人气儿。
他愿意看小安疼的直哭,也愿意看小安被情欲折磨地失神流泪。
但不喜欢看小安被吓到哭个不停,这样的小安并不会满足他的施虐欲,反而令他有些难受。
孟钧没说什么,只是将准备好的炮机固定好了位置,将即将要使用到的刑具安装上去。
大量的润滑剂被推进了小安的两口穴中,看来不光要使用炮机,还要同时惩罚前后两口穴,就像刚才的姜罚一样。
小安认命接受。
相比这些残酷的惩罚,孟钧的沉默才是小安最为害怕的东西。
刑具被推进穴内,小安惊叫出声。
炮机上不是常用的带有凸起的粗长假阳具,而是略微细小的毛刷。看似比假阳具温和,实则不然。
炮机不光可以抽插,还会让固定在其上的刑具旋转。细密的毛刷会刷便他穴内每一处褶皱,每一处嫩肉,他会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快感,会迎来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他会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潮吹和射精,直到精疲力尽。
而超出他忍耐阈值的快感,并不能称为快感,只能是折磨。
没有时间给他细想,毛刷很快便被推进了经过充分润滑的嫩穴,开始缓慢抽插。
现在的感受还在小安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孟钧一直站在小安身边,小家伙脸上的表情实在难看,没有轻声啜泣,只是无声地掉着眼泪。眼泪里不是被惩罚折磨的痛苦,而是一些带着认命的绝望。
他见不得这样的小安。
得让他换一换,别看起来这么难过。
于是孟钧俯下了身,贴近了小安的耳边。
“穴里这么辣,得刷干净才能让主人操。”
“小安乖乖的,罚完回家挨操。”
说着抬起手,为小安擦掉愈加汹涌的眼泪,擦了却又淌下,总也擦不干净。
小安终于不再压抑自己,哭出了声。但并不是因为难过,而是解脱。
被孟钧收下是他最好的归宿。
他不用再担心被孟钧玩腻后在梦魇的生活,不用担心要去接不同的客人,不用再担心被轮奸或是兽奸。
小安虽没有被其他客人点过,但他总是见过的。所以他明白,孟钧会是个好的主人。
即使孟钧下手黑,规矩严,即使他总被罚到破皮流血,哭的稀里哗啦。可他能感受到,孟钧是把他当个人看的。
不是纯粹的泄欲工具,也不是只有奴性的奴隶。
孟钧当他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能承受痛苦,也有极限。孟钧施虐心重,却每次都会照顾他的承受度,控制着节奏。这一点很小很小的体贴,对于在梦魇这种地方讨生活的小安来讲,已经是很大很大的温暖了。
小安从很早开始,就在贪恋这种温暖。
直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