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姓有了家人, 就?整年整年见不到人影啦。”陆善和打趣。
晏云栀挽着陆善和的胳膊, 甜声:“我这心里总想着你, 所以这次回来住得久啦!”
陆善和“噫”了一声, 眼?尾挑笑, 道:“明明是战事快结束了, 回家等我二哥呢!”
“早着呢。他又没个?音信。”晏云栀嘴硬。
两个?人说说笑笑往府里走。晏云栀转眸望向陆善和眉眼?间的笑意, 心想陆善和如今又能和以前一样地笑了。可真好呀!
时间是良药,能治病。也是毒.药,能害人得相思病。
晏云栀抬起眼?睛, 望向不远处的小院。府里的下人正踩着木梯,往树上挂崭新的红灯笼。
恍惚间,晏云栀好像看见了很久之前陆玹扶她挂灯的画面。
雪地被踩得沙沙作响。
又过了两日, 陆玹终于有了消息,大军大年三十凯旋。
晏云栀悬在?心口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年三十之前的这段时日, 晏云栀将日子过得十分漫长。天总也不黑,黑了又总也不亮。
夜里她睡得迷迷糊糊, 一丁点响动都能把她惊醒。
春桃快步走进来,一脸紧张:“二奶奶, 您听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