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还塞在穴里，蒋愿缓过神，推了一把顾衍芝。

蒋愿滑落水中，顾衍芝帮蒋愿清理，大团大团的精液和淫水从后穴引出，白浊融入溪水中稀释散开。

蒋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喉头发涩哽咽，可能因为顾衍芝在性事中欺负他，让他感到不安。顾衍芝揽着他的腰，啃咬他的肩头，喃喃道：“小愿，小愿，这对我不公平。”

蒋愿肩头颤抖，双眼泛红，他说：“顾衍芝。”

“嗯。”

“顾沧澜曾经交给我一封信，你在信里写后悔认识我，我那时特别恨你。”

即便心中有数这做不得真，蒋愿还是惶恐不安，绝望的日子里，被顾衍芝抛弃让他痛苦不堪，所有情绪挂在顾衍芝身上，随他忽上忽下，丢掉自我，一想起身心不由己的折磨，蒋愿还是存有怨恨。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如今心也交付出去，任由顾衍芝摆布，失控的感觉，患得患失的心境，让蒋愿敏感忧虑。

顾衍芝搂紧蒋愿：“假的，都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我永远爱你是真的。”

“你说保护我，还作数吗？”

“作数。”

蒋愿露出似哭非哭的神情，他沙哑道：“你不介意吗？”顾衍芝明白蒋愿在说什么，两人之间横亘着顾沧澜这座大山。

顾衍芝没有丝毫犹豫：“不介意，你刚才说了，你是我的。”

蒋愿一眨眼，落下两滴泪：“可是我好介意。”

暗无天日的偏院，黏稠膻腥的淫欲，疯传的扒灰艳事，阴私的乱伦丑闻，泄欲的炉鼎，爱人的父亲，一切都那么肮脏下流。

一个又一个男人将精液涂在蒋愿身体上，蒋愿对顾衍芝既不贞洁也不纯净，两人之间蒙了一层黑灰，再混合浓稠的腥臭液体，一道又一道的污浊。

顾衍芝心痛得喘不过气，他紧紧抱住蒋愿，乞求道：“忘掉好不好？”

蒋愿吸了一下鼻子：“你送我的东西，我全扔了。”

“没关系，我们去了俪珠岛再买，我们以后还会有好多好多。”

顾衍芝抱紧蒋愿，蒋愿坐在顾衍芝怀里，两人倚在巨石上，靠在一起静静看着水光月色。澄澈空明的清辉里，一弯明月冰冷地注视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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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鲛人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