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就是你杀的。”
若是平常,蒋愿自是不会与谢夷铮多费口舌,多说多错,不知哪句话就会露馅儿。但此时蒋愿浑身燥热,大脑昏昏沉沉,口不择言。
蒋愿知道自己身体不对劲儿,一开始全身只是无力,现在不仅无力,还像泡在滚烫的开水中。
蒋愿回过味儿来,费力道:“没有证据胡乱诬陷,你父母是这么教你做人的吗?”
谢夷铮冷笑一声,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盯着蒋愿,不再和他斗嘴。一人躺着,一人坐着,两人维持了一会儿诡异的安静。
不过就算谢夷铮继续说话,蒋愿也没有精力回答了。蒋愿五内如焚,强忍着不叫出声来。谢夷铮坐在春凳上,不耐烦地看着蒋愿,道:“怎么还没发作?还要多久?要不你再说说你是怎么杀裴晏的。”
蒋愿才知道,谢夷铮刚才是等得无聊,拿自己取乐解闷儿,蒋愿被气到七窍生烟,但已顾不上回嘴。
一股麻痒从丹田溢出,瞬间窜过蒋愿四肢百骸。痒、痒、痒,哪儿都痒。刚刚身体发烫的感觉,现在都化为一股痒意。
而最痒的地方,也是蒋愿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就是后穴和乳尖。蒋愿后穴拼命蠕动,双手紧攥床褥,抑制自己不去摸乳尖。
但蒋愿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忍不住蹭来蹭去。
谢夷铮看蒋愿不说话,一副隐忍神色,身体却扭动不止,就知时机成熟。他脱靴登床,握着蒋愿大腿根部,将他双腿带着臀部推高,大大分开架在两侧。
蒋愿的皮肤被谢夷铮碰到,如过电一般,快感顺着脊柱窜进颅内,蒋愿狠狠咬住嘴唇才没有浪叫出来。
谢夷铮低头看蒋愿下体,蒋愿臀部下方的床褥一片濡湿。谢夷铮笑道:“怎么这么大了还尿床?别人都是用阳根小解,怎么你后穴也流水?”
蒋愿勉力撑起身体,用凶狠的眼神瞪谢夷铮。只是他现在双目含泪,双颊通红,嘴唇也被咬得嫣红,实在没有杀伤力。
蒋愿仅剩的力气都用来乱蹬,试图合拢双腿。谢夷铮不得已抽出腰带,一分为二,分别捆住蒋愿细白的脚踝,吊在床顶上。
谢夷铮没了腰带,胸襟大敞,腰腹裸露。再加上他披散黑发,容颜漂亮,像一位浪荡风流的佳公子。
谢夷铮将腰部嵌在蒋愿双腿间,一只手向下摸到早已湿透的穴口,另一只手摸到左乳乳尖。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入两根手指,同一时间谢夷铮狠掐蒋愿乳尖。
蒋愿终于忍不住,长长媚叫一声,脚尖都绷紧了。
谢夷铮手指被柔软高热的肉道包裹,抽动两下,道:“淫叫倒是动听,你上面那张嘴牙尖舌利,下面这张嘴倒是软得很。”
蒋愿被谢夷铮淫弄,还要听他污言秽语。他费力抬起一只手臂,揪起谢夷铮胸口一点肉,死死碾了一下。
谢夷铮吃痛,反手扇了蒋愿一巴掌,骂道:“贱货。”蒋愿被打得偏过头去,双眼无神地盯着床头雕花,这之后再也不反抗了。
谢夷铮恼怒,手下更发狠,往穴内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抽动间只听得到“咕吱咕吱”的水声。谢夷铮抽插一下,蒋愿就喘一下,却是再也没有叫出声。
要不说炉鼎淫荡,谢夷铮连阳具都没有插入,蒋愿就已经爽到不行,况且蒋愿还是第一次被上。
蒋愿一开始千不愿万不愿,拼命挣扎,但炉鼎体质容不得他反抗,蒋愿只要一发情,就只能躺在男人身下,任人把玩,这具身体生来就是被人肏的。
就算是一身傲骨也要变成一身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