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帮我个忙,把他带到这里,不要惊动我父亲。”
见顾衍芝硬撑着难受嘱托,舒黛眉只得连声答应,安抚道:“好,好,你快躺下。”
顾衍芝心中一松,头颅一沉,再也抵不住困意,昏睡过去。
外厅中,神医蔡竹苓和顾沧澜打趣道:“衍芝一醒,顾掌门脸上总算有点笑模样了,我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这两天掌门守在悬壶堂,我真是大气也不敢出。”
顾沧澜听罢微微一笑,顾衍芝已无大碍,顾沧澜放心离去,其他人也告辞离开。
顾沧澜回到介雪堂的书房,处理堆积的公务。心腹侍从端来茶水,顾沧澜突然想起被囚在介雪堂的炉鼎,随口问道:“东院那人,可有反抗?”
“没有,很安静。”
“嗯?”顾沧澜眼眸微暗,来了兴致。
舒黛眉来到顾衍芝的院落,蒋愿不在,她询问院内仆从,侍女称根本没有见过蒋愿。
舒黛眉心中奇怪,问了一圈昨天一起回门派的师兄弟,所有人都不知情。直到舒黛眉找到古月明,古月明神神秘秘地把她拉到角落,悄悄告诉她,蒋愿在介雪堂东侧的小院里。
舒黛眉一愣,介雪堂?那不是师尊的住所吗?她隐隐感觉不对,快速跑到介雪堂。
舒黛眉正想敲小院院门,却碰到了结界,舒黛眉惊出一身冷汗。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舒黛眉肩膀,舒黛眉吓了一跳,一回头,是师弟阮夙。
阮夙刚刚在路上碰到舒黛眉,喊她师姐,舒黛眉却不理他,走得飞快,好似出了什么大事,阮夙好奇,就跟了过来。
舒黛眉来不及厘清思绪,本能地一把拉住阮夙胳膊:“快,你快去找顾衍芝,就说蒋愿有危险。”
阮夙皱眉:“发生什么了?师兄刚醒,正需要休养,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他。再说了,我可不想管那蒋愿的闲事……”
“叫你去你就去!”
这还是舒黛眉第一次冲阮夙发火,阮夙一愣,不再多问,嘟囔着:“去就去……凶什么……”然后跑远了。
舒黛眉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她只是有种不好的预感,甚至有一丝惊骇。舒黛眉不敢细想,胡乱猜测只会自乱阵脚。
她镇定下来,传音入密求问顾沧澜:“师尊,我在介雪堂外,之前一则玄理不得法门,想向您请教,不知可否为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