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肺地咳嗽,眼泪口水糊了一脸,发丝黏在脸颊,狼狈至极。他想将药丸干呕出来,却无济于事,那药一进食管,就如水一样化开。

顾沧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蒋愿:“身为炉鼎,必须认清自己的地位,炉鼎就该丢弃自我,做一头只懂发情的淫兽。你这般反抗,不仅是徒劳,还会更加痛苦。”

蒋愿恶狠狠地盯着顾沧澜,啐一口唾沫:“你在放什么屁。”

顾沧澜失笑,好整以暇等待蒋愿发情,到时他会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跪着求顾沧澜肏他。

药效发作,熟悉的情欲染上蒋愿躯体,他浑身无力,皮肉酸软高热,乳尖翘凸瘙痒,后穴更是痒得痉挛蠕动,又馋又饿,疯狂地想吃进阳精。阳根勃起流出腺液,艳穴渗出淫液,将他的裤子濡湿一片。

蒋愿仰躺在地,不由自主地把衣服扯得乱七八糟,前襟大开,亵裤褪到腿跟,淫虫一般在地上扭动呻吟,双手不住上下抚摸,掐弄乳尖,丑态百出。

顾沧澜蹲下身,替蒋愿脱掉长裤,他握紧蒋愿伶仃细瘦的脚踝,分开白皙嫩滑的双腿。

蒋愿小腿修长,大腿内侧却丰腴细嫩,顾沧澜揉了几下腿心软肉,蒋愿呻吟陡然拔高,细细颤抖,他敏感至极,禁不起一点撩拨。

顾沧澜细看腿心间那一口淫穴。只见穴口扁平,颜色深红,显然已被肏熟。想必这口淫穴伺候过不少男人登上极乐,顺服地裹紧他们的阳具,日日夜夜被使用,喂满了精液,穴肉对男人的滋味熟悉无比。

想到自己的儿子也用过,顾沧澜心头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被他抛在脑后。

一件器具而已。

穴口瑟缩一下,吐出亮晶晶的水液,顾沧澜顺手一抹,一手的腥臊味,他古怪地笑了一声。

蒋愿确实被谢氏兄弟调教得不错,顾沧澜漫不经心地想。此刻唤醒了他许久之前的欲望,初见蒋愿,他虽然穿得严实,但举手投足间流露色欲风情,当时顾沧澜就想用这炉鼎。果真脱下衣物,一身雪白皮肉更加淫靡。

蒋愿被淫欲入侵占领,昏昏沉沉,迷失在色欲中。顾沧澜微凉的手拂上他的腿间,蒋愿一激灵,略微找回神志。

花瓶瓷片碎了一地,蒋愿费劲地够到一块瓷片,毫不犹豫,抬手就要割自己颈部血脉。顾沧澜眼疾手快,劈手夺下。

顾沧澜冷哼一声,将瓷片扔远,再一挥衣袖,袖风将所有碎片卷到角落。

蒋愿无力地痛哭出声,反抗的意志彻底消散,他反反复复呢喃:“顾衍芝,救救我……”

顾沧澜冷冷道:“痴心妄想。”说罢他架起蒋愿一侧大腿,扶着硕大的阳具,挤入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