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夷铮抽出下体,把蒋愿抱上椅子,修长双腿架在两侧扶手。

谢夷铮面对面重新插进去,舔着蒋愿泪痕,勾起桌上酒壶。

谢夷铮仰头“咕嘟咕嘟”灌几口烈酒,俯身吻上蒋愿,将酒哺到蒋愿口中。两条舌头纠缠,发出“啧啧”水声。

蒋愿双臂紧紧搂住谢夷铮脖颈,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一齐被谢夷铮侵犯。

不一会儿,蒋愿已半醉,他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艳唇微张,瘫软在椅子上,一池春水柔若无骨。双腿大开,任人采撷。

谢夷铮边肏蒋愿,边举杯狂饮,时不时俯身喂蒋愿几口。

二人沉湎酒色,纵情淫乐,荒淫无度。用极端的肉欲发泄内心极端的痛苦。

蒋愿肆意放荡,喝得烂醉如泥,被谢夷铮肏得高潮迭起,浪叫痴笑。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像一头淫兽一样,张开双腿肉穴流水,就能解决一切烦恼。

所有的痛苦都好像离他远去,醉生梦死间,蒋愿听到谢夷铮在高歌。

君不见河边草,冬时枯死春满道。

君不见城上日,今暝没尽去,明朝复更出。

今我何时当得然,一去永灭入黄泉。

人生苦多欢乐少,意气敷腴在少年。

且愿得志数相就,床头恒有沽酒钱。

登真得道非我事,存亡贵贱付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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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鬼迷心窍颜

二人很是过了几天追酒逐色、淫靡颓废的日子。昨日蒋愿又喝得酩酊大醉,被谢夷铮肏到一半他就昏睡过去。

宿醉后醒来,蒋愿只觉头痛欲裂,身子倒是早已习惯纵欲。他揉着额角起身,长发蓬乱。

谢夷铮已穿戴齐整,正揽镜自照。他这人自恋得很,又长得俊俏,每日穿衣打扮颇费心思。

谢夷铮坐在床沿,搂着蒋愿瘦削的肩膀道:“魔神封印松动,今日我就要离开,去彩霞镇探查情况。”

魔神封印在西牛贺洲与南瞻部洲交界处的一座小镇内,此镇名叫彩霞镇。

“这不是你之前编的瞎话吗?”

谢夷铮将头埋在蒋愿颈窝,深吸一口气,不住舔吻,蒋愿炉鼎体质自带奇香。

谢夷铮闷笑几声,“我说的当然是真话,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去。”

蒋愿拨开谢夷铮的头颅,“那我发情怎么办?”

历经逃跑一事,蒋愿也摸清了谢夷铮性情,他独占欲极强,不可能找人来肏自己。

谢夷铮凑到蒋愿耳边,低声耳语。蒋愿两颊染上一抹红晕,连细白的脖颈也烧得通红。

蒋愿嗔怪地看一眼谢夷铮,双眸湿润眼波流转,嘴唇红润。谢夷铮见他这幅似嗔非嗔的害羞模样,内心骚动,扑倒蒋愿。

谢夷铮压在蒋愿身上,喘着粗气,从脖颈咬到乳尖,蒋愿微微闪躲,欲拒还迎。

谢夷铮压抑欲火,控制自己从蒋愿身上爬下来,搂着他道:“乖一点,别作妖,等我回来,听到没有?”

蒋愿顺从地点点头。

谢夷铮深深看蒋愿几眼,只觉得春宵苦短,他连正事也不想办了,只想死这尤物身上。

被捉回来后,蒋愿心态改变许多,破罐子破摔,对谢夷铮百依百顺,好似断绝了逃跑的心思。

二人浓情蜜意,谢夷铮尽情享用蒋愿绝妙的身子,蒋愿伺候得谢夷铮舒爽妥帖。

从前蒋愿倔强不屈,玩弄起来虽然刺激,大大满足了谢夷铮的征服欲,但他总觉得少点什么,大概是因为不能完全掌控蒋愿。

如今蒋愿乖巧驯顺,好似熨帖了谢夷铮心中缝隙。一想到蒋愿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属于自己,就让谢夷铮受用不已。

谢夷铮走后,谢霁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