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刺激,分泌出大股清液,淅淅沥沥地从穴里流出来,在身下聚成一大滩透明的淫水。淫纹在发烫,谢槐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丢盔弃甲,无法忍耐住体内的瘙痒。
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其他人。在场的人除了他以外,都知道他那是被反复操到敏感点后控制不住流出的泪水,但也都无一例外享受着这样像是在示弱和渴求的谢槐。
“我还没射。”游鹤登说。他帮着抱起谢槐的两条腿,用阴茎轻操着对方腿间的湿热入口。
“待会儿的课也别上了,晚上再补。我可不想就这么硬着回教室。”江烛绕过去,和孟风遥互看了一眼,同时扣住谢槐的肩膀迫使他躺下来,再扶着他的脑袋一人占据着一边将阴茎凑到谢槐的嘴唇边。谢槐顺从地张开,用被吸到发肿的湿乎乎舌头舔着放到他嘴里的两个龟头。他把别人舔爽了,却没顾上自己,从被撑开的嘴角不断涌出唾液打湿他的下巴和脖颈,甚至流到撑住他腾空的头的两人手上。
“好乖,我们的小淫魔上下两个洞都很能吸。”孟风遥笑着替他擦擦泪水,夸赞他道。
“也很能装精。”沈阙飞跟着补充了一句。他也笑了笑,邪气四溢,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别的有趣把戏。他离开了一阵,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振动乳夹:“差点忘了还有这个。试试看能不能把你再榨出点奶水?”
被夹住本就高高涨着的艳红色乳珠时,谢槐浑身都抖了抖,急促地呜咽了几句,看起来很想拒绝。曲千屿帮他揉着充血阴茎上的敏感带,亲着他的侧乳安慰他:“没关系的,档位开低一点就会舒服了。”
沈阙飞拨了开关,两个乳夹就低频振动起来。谢槐反应更大了,舌头用力抵着半塞进他嘴里的龟头,喉结一跳一跳,明显是在用力吞咽。游鹤登也不太好受,谢槐柔软的穴肉紧紧绞住了他的性器,全方位包裹着龟头的生殖腔湿透了,逼着他的射精欲望不断攀升。他忍得很辛苦,额角和手臂青筋暴起,但就是不肯射,他舍不得离开这个温软潮湿,愿意包容和承纳他一切欲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