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挺胯抽送,几套循环往复下来,谢槐就翻起白眼成为锁精的容器了,后穴能将人吸得极紧,轻易不松开,非得游鹤登在他体内全数缴械再攥住屁股肉往两边掰,才堪堪软下来。
很衬他眼睛的耳饰在他脸颊附近摇晃,游鹤登盯着看了一会儿,始终觉得不满意,便凑到还有点神志不清的谢槐耳旁问了一句:“我送你的东西,你会愿意带在身上吗?”
说完他又开始亲谢槐,不过这回亲的是谢槐左肩那道狰狞的伤疤。若是谢槐有所察觉,肯定要推拒一番,可惜他此刻还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有着那种淫乱的乖顺,所以嘴里下意识应了游鹤登的话茬:“好……可以……都可以……”
他舔舔唇,感受着游鹤登的精液填满他的内腔,舒服地眯起眼睛。
食物,总是不嫌多的。
……
游鹤登射了不过几次,谢槐就体力透支昏迷过去。他帮谢槐清洗干净后,将人放回床上妥帖地盖好被子,然后起身到隔壁房间叫来张文怀。
“去准备质地最上乘的【冰钻】,帮我锻一把短刀。刀柄的花纹我亲自雕刻。”
张文怀应下即离去。游鹤登关了屋内的灯,在一片黑暗中,唤出卡槽里最后一张牌。
【笼中鸟】赋予物品束缚持有者的权能,发起权掌握在持牌者手中。
未被云层遮挡的月光此刻斜照进来,让游鹤登抚摸的卡牌隐隐显出其上的鎏金卡面,内容如名字所言,印的是一只飞鸟被困在笼中。
他想,不管谢槐究竟是鸟雀还是猛禽,他都准备好成为对方的笼。
另一侧的谢槐也醒了。他睁开眼望了望窗外,风铃木的种子在院内种下去没多久,就抽条为小树苗,再过一天,则会成长为熟木。但这只是一棵【分株】,【主株】在沈阙飞那里。等到风铃花开,发出声响的那刻,谢槐提前录入的讯息就会通过分株与主株的共鸣同步过去,告知对方廖千钧的死讯。
这么重大的新闻,报纸一直没有刊登,只能说明桂烟基地没打算将消息散播出去。谢槐知道沈阙飞在这里安排有人手,利用这条情报,他就有概率可以借助野心勃勃的上司制造出一场掩护他行动的混乱。
没办法,现在又不是变异鸟群大迁徙的时期,游鹤登多少有点太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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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番外 废弃教室(一)颜
我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普通的beta,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听别人聊八卦。好吧,我承认我有点怪癖,我喜欢窥探别人的生活。
这学期刚好来了一个转校生,特别让我感兴趣。他叫谢槐,是式微的谢家寻回的小儿子,在正式露面前已经被我们的圈子热烈讨论过一阵了。听说他也是beta,谢家有意送他去联姻,好挽救一下濒亡的家族。对方如今来到这个学校,恐怕正经学习的心思没多少,勾搭鼎盛世家的小姐少爷才是真意。
可说实在话的,beta在婚恋市场没什么优势啊。只能接受临时标记,怀孕概率很低,换句话说既难以保持忠诚又几乎无法生育,世家子弟们有可能想要这样的情人,但绝不会想要这样的伴侣。我也问过之前见过谢槐的人,虽然都说是好看的,不过远不到容貌绝世,让人觉得非他不可的地步。所以我认为,谢家多少有点痴人说梦了。
然而真正见到他那天,我还是稍微有些惊讶。当时老师把他领进我们班,叫他做个自我介绍。我抬头和他对视瞬间,才明白大家为什么说【他有一双难以形容的眼睛】。
那双眼睛很漂亮,色泽瑰丽,就像一场被定格在玻璃框中的小型日落。但,不仅仅是漂亮那么简单,面对一个崭新的世界,或者说面对台下我们这些或多或少都有权有势的人,他没有我们设想中的普通人会有的任何多余情绪,手足无措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