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

或许这是他决计放纵自己的另一个原因:被对方知道底牌,是可以接受的。

曲千屿俯下头,一边将阴茎更深地顶入谢槐体内,显着股百折不挠的势态,一边抬手解开护颈,将脖颈完全暴露在底下青年的眼中,温和地、诚恳地说:“咬我吧。”

如果尚且无法将秘密全盘托出,就将决定生死的弱点交给对方吧。将任对方拿捏当做是他出格的惩罚,让多疑又生性淡漠的谢槐也忽略不了他蓬勃的欲望,以及内里为对方鼓动的炙热心脏。

“被你知道又何妨?雀鹰,你本就可以杀死我的,无论我比你强大还是弱小。”

谢槐毫不犹豫咬了上去,锋利犬齿刺破曲千屿的脖颈,破开的洞一下子血流如注。曲千屿不躲不闪,任他撕咬,下半身却在凶狠地贯穿着他,阴茎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直把谢槐本就充血肿胀的穴肉操得汩汩流精几乎外翻。

谢槐嘴里咬得越狠,腿根就颤抖得越厉害。最后他先一步扛不住,松了嘴,被曲千屿双手从下往上推挤着高高挺立的乳肉,硬逼得乳孔溅出星点乳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