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体力是不是变差了,总感觉你高潮的时间缩短了。我还没尽兴啊。”

湿软紧致的穴肉将他的性器伺候得舒舒服服。不顾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谢槐是否能够承受,沈阙飞坏心眼地抵着他的敏感点继续大力操干,并且每次都插入了能够将谢槐肚皮顶起的深度。

颤抖的谢槐竟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他粗喘着气咽了口唾沫:“呃嗯……啊……等一下,沈哥,我……我不太舒服……”

“怎么,宝贝?顶太深了?”沈阙飞捏着他两条腿的腿根,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摔下去,当然,也无法挣脱。

“……哈啊……啊……可能吧……”

谢槐的眼神开始涣散。

奇怪……太奇怪了。

被肉棒深操着那么多次,与其说是对方顶太深了,不如说是他对沈阙飞的侵入产生了微妙的排斥感,并且这种排斥感是在乳汁分泌的那一刻倏然诞生的。

也不是他的精神在排斥沈阙飞,毕竟谢槐无所谓和谁做爱,和熟人做反倒更好些。是他的身体在作祟。

谢槐下意识缩紧了腹部。他勉强伸手探去,抚摸那里的凸起,猛地发现在上司的顶弄之外,另有一种隐隐圆润的弧度软了本该坚实的肌肉。

谢槐大为困惑。在他以为他已经收集到了变异种的重要信息时,居然又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局面。

看来抗争是持久而漫长的,不能轻易掉以轻心。

沈阙飞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只是过度施力的指缝溢出了谢槐腿间的嫩肉。他喟叹道:“难伺候起来了。”

算了吧算了吧,他懒得再在心里对自己嘴硬:什么一切随自己高兴罢了。

他分明就在意谢槐的感受。

第50章 50.平静

苏忆白偷偷攥住谢槐的衣角,抬起的眼眸信任又依赖,而回视她的谢槐,神色也较往常失了锋利,唇角的弧度变得更为柔软。当注意到这些微小的细节时,正翘着二郎腿的沈阙飞慢悠悠摇晃着装有杜松子酒的酒杯,竟从中品尝到了久违的“家”的温暖。

在荒芜与死亡的边缘中奔波久了,便使人软弱,对平静的生活、伴侣、孩子,生出多余的期冀来。然而为什么他不讨厌萌生出这个念头?他多么清楚软弱的下场:遭受心腹下属背叛的恩师,连膝下唯一天真可爱的孩子都无法守护。

那是历经多年冲刷也无法忘记的回忆,并未使他产生一丝恐惧、痛苦、不甘却刻骨铭心的一幕。在他们面前,被叛徒拧断纤细脖颈,自此咽了气,再也吐不出任何濒死哭泣的可怜的幼鸟,让他从没有哪一刻比那时更清楚软弱与背叛的代价。

不应沉浸在虚无的温暖中,沈阙飞知道这一点。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专注地看着眼前的两人,看女孩依靠在青年身上,看青年抚摸她长长的辫子,然后因为发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与他对视,眸光中带着可以被感知到的追寻。

在“流放区”,人性的善面被极大抑制着,许多遭“流放”的人被笼罩其中的庞大恶意淹没,慢慢地自身也成了庞大恶意的一部分。可浸泡其中的谢槐不偏不倚,非善非恶,自始至终以平静的目光注视着一切。

或许正是这份平静给了他一些力量。这样想着,沈阙飞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尽管它的确是事实。谢槐很强大,足够聪明,对待周遭充满了必要的机警,他能够切实地保护好苏忆白,他的身上不会出现软弱,源于旁人几乎无法动摇他。

“啧……”

沈阙飞低头吻上怀中人蓬松的发顶。谢槐被他用一个孩童抱着玩具般的姿势搂在怀里,肩膀和背脊被他用宽厚有力的大手固定着,失力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