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貌。”
“没错,之前是看不清的。直到上一次梦到它,忽然就看得更清楚了一点。我想,那毫无疑问是棵槐树。”
谢槐眨了眨眼,冷不丁问:“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嗯?现在吗?沐浴露的味道。”曲千屿给出了很普通的答案。
孟风遥那次说他身上有槐花香,谢槐其实很在意。只是他当时没能追问。
有那么巧吗?
经验和直觉告诉谢槐,世上没有这么多巧合。然而为什么只有孟风遥提过这件事,又是一个无法解释的问题。
“你很为难?”曲千屿用手支起头,更便利和仔细地观察到谢槐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我一向不喜欢太被动。”谢槐淡淡道。
“说不定是因为,【树】喜欢你。”
“这句话好像是我说过的。”
“哈哈,我知道。”
……
“习俗?”
“对。”尚且矮他许多的楔尾雕认真点了点头。
他们爬到了槐树粗大的分枝上,借着林荫遮挡身形。楔尾雕小心翼翼地盘腿坐着,而胆大的雀鹰漫不经心躺着,嘴里还叼了一根细细的草叶。
“在我们那里,被【须藤】青睐的孩子都要在左耳侧留长发,意味感谢树王的恩赐。我们那一代,只有我一个人得到了。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发辫。”
“什么样的青睐?”雀鹰被勾起了好奇心。
“我忘了。”楔尾雕尴尬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