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
他垂下视线,手指熟练地抚弄自己的敏感点,脚趾不受控制地抻着,连带腿根的肌肉都有些痉挛。穴口翕张,已经逐渐流湿了身下的一小块床单。
谢槐看不到孟风遥的表情,却能感知到对方炽热的目光。他想,对方能忍多久呢?
他的呼吸加快了,睫毛的颤抖也变得明显,被布料堵住的嘴唇依然泄出了一些因快感而起的呜咽。谢槐很久没有自慰过,大多数时间他都是被这两个人操射的,说不上是心里作用还是受刚刚的话影响,明明手法和曾经无异,他却觉得从中获得的刺激感下降了很多。
时间一分一秒转过,孟风遥盯着他,始终没有靠近。谢槐不由对自己的判断起了疑:难道孟风遥并不喜欢自己?那些反应不过是私欲作祟?作为男人,他很清楚他的某些同胞在对他们的附属者表露出独占欲时,往往不是出于喜爱而是出于维护他们的地位与自尊。
而且其实这也可以解释孟风遥的异常。
谢槐决定再试一次,他松了嘴,宽松的衬衫往下坠,最终半挂在乳头上。他维持低头的姿势,用带着无可奈何的沙哑嗓音说:“我射不出来。”
孟风遥一把扣住了他戴着脚环的脚踝抬高。谢槐下意识看过去,对方正侧下身,亲吻着他小腿上的刀疤。皮肤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那是孟风遥温热的唇瓣。
沿着小腿,孟风遥一路吻到他大腿根附近的嫩肉。对方贴上他的锁骨处时谢槐没有躲,睫毛像刷子一样扫过孟风遥的皮肤。被含咬住喉结细细舔弄时谢槐也忍住了做出反抗行为的冲动,始终一副任君采撷的顺从模样。
孟风遥用温和的腔调说着氛围相反的荤话:“那怎么办呢?你射不出来,可你的同事还在外面等你。”
门外自对话结束后就没有声音也没有异能波动,谢槐不确定曲千屿是还呆在那里亦或是悄无声息下了楼。
“让他回去吧。”
他抬起那条没被捏住的腿,勾住了孟风遥的后背,暧昧地上下摩挲。他既没有使用央求的语气,也没有显得急不可耐,似乎只是在做一个邀请。
“我抽不出空。”孟风遥歪歪头,“我要在这里等你射出来。”
“还是你想我抱你出去,你亲自告诉他?”
令谢槐自己都没料想到的是,从刚刚起总觉得有些空虚的后穴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不自觉地绞紧了穴肉。孟风遥也注意到这一点,唇边戏谑的笑意更浓:“我没想到你会对后面这个提议感兴趣。”
“看来满脸写着清高的谢先生,其实有一具坦诚而淫荡的身体啊。”
谢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他突然间心领神会,明白孟风遥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用清高形容我……”
他不再揉弄阴茎试图从中得到纾解,而是往下,指间搭在自己的穴口处,轻轻将那里的软肉掰揉得更开,将吞吐着晶莹液体的隐秘甬道更清晰地展示给对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