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一点……”

在他们的注视下,谢槐的穴里很快溢出清亮粘腻的水液。孟风遥一边搅弄着他,一边道:“我以为你不会害羞呢,这不是变敏感了吗?”

谢槐喘着气,腰身已经小弧度抬了起来。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更多手指挤进来时,他忍不住说:“你们……直接来吧。”他的视线依次从这两人脸上转过。

“谁先……?”

离间计微妙地奏效了。江烛径直俯下身将他抱起来。孟风遥一按住江烛的手臂,江烛的脸色就垮得厉害:“你烦不烦?”

“我也不是没让过你先。”孟风遥慢悠悠竖起两根手指:“两次。”

“上一次也是你非要来插一脚,修补完结界你走就行。那次本来就是我的。”

“你别得寸进尺。”

“杂种。”

“丧家犬有什么资格说这话。”

啧。

眼看他们变得剑拔弩张,就差打起来,谢槐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过身,跪趴在江烛身前,将湿漉漉的穴口对准孟风遥,然后抬头去舔江烛脖颈上的黑蛇纹身。

才被江烛吮成艳红色的舌尖从狰狞的蛇头舔起,顺着蛇身蜿蜒往上,一寸寸舔过江烛带疤的小麦色肌肤,这过程谢槐还时不时抬眸注意江烛脸上的表情,红瞳流转着不经意间的魅意。

确实不是吵架的时候。

他们默许了这个提议,孟风遥从身后掐住了谢槐的腰,俯下身一边亲吻着他的脊骨一边操了进来。江烛配合谢槐调整姿势,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扶住他的头,任谢槐顺从地张开嘴含下自己的阴茎。

这个姿势相当于将谢槐变成了动物交配里的雌兽,只不过操他的雄兽是一前一后两头。

他单薄的身体在两个人缓慢加快的攻势下不停摇晃,性器越操越深,不止后穴被拓开到可怕的深度,甚至要将肚皮微微顶起,连喉口也被江烛硕大的龟头塞满,逼得津液流满整个下巴,再顺着脖子的曲线流到他的锁骨和胸口。

孟风遥还嫌不够似的,手掌覆上他的腹部,往下一压,谢槐就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粗大肉棒的存在。江烛在前边稍微一挺腰,他又被刺激得想干呕,喉咙剧烈收缩,把阴茎吞得更深。湿热的嘴巴彻底成了他身上可以用作性交的第二个穴,连同后穴一起无助地被男人用性器撑大填满。

在这种双重折磨下,身体很轻易被快感推上高潮,让谢槐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射了精,颤抖的四肢带动全身陷入高潮的痉挛。

因为谢槐的表情太勉强了,江烛不得不在射精前将阴茎抽出来,以免呛到他。然而这份体贴换来的结果是对方直接被颜射,精液溅了满脸,配合谢槐涣散的眼神简直淫靡又可怜。

他好像力气耗尽,垂下头颤抖着要摔下去,江烛下意识拽住他的头发,然后又在邪念的驱使下加大了力道,逼他抬起头。从谢槐眼角一路下淌的分明不是对方的泪水,而是江烛自己的精液,江烛却还是觉得他把谢槐弄哭了。

孟风遥倒是舒舒服服地将精液留在了谢槐体内深处,像头餍足的野兽正伏在谢槐身上舔着他的肩胛骨揉捏着他的胸。谢槐的穴肉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一阵一阵轻轻抽搐着,不时把孟风遥夹出几句满足的低喘。

谢槐浑浑噩噩地抬起一只手擦了擦脸,根本擦不干净,江烛射了很多,一些已经渗进了他的嘴里。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茫然地望向居高临下品味着他此刻表情的江烛。

怎么会呢?江烛烦恼着。他似乎又更喜欢谢槐一点了,尤其喜欢谢槐这种掺杂了茫然与脆弱的表情。这感觉如同他掐着雀鹰柔软的双翅,是否要折断里面的骨头全凭江烛自己的意志。

“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很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