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答。
脱下他的裤子,对方轻车熟路地分开他的双腿,手扣在他颈后,用和他面对面的方式操了进来。
谢槐攥着身下的被子轻轻抽气。孟风遥没有特地去做扩张,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敏感到稍微被爱抚几下就会流水。自从发现这一点后,对方就变得有些粗鲁,往往直接将龟头整个挤进穴口,再慢慢用茎身操开他的穴肉。
这种方式对谢槐而言,轻微的疼痛倒是其次,被侵犯和占有又无法反抗的不适感才是最强烈的。
“小孩子不懂事,把依赖当喜欢。考虑到他都已经18岁了,与其花心思讲些大道理,不如给他亲自上一堂关于性教育的课。”
孟风遥抚摸着他的腹部,白皙纤长的指节随着性器在体内的深度缓慢往上移,似乎在提醒谢槐自己究竟顶到了哪一处。
“唔……”
谢槐一吸气,阴茎的形状甚至能在腹部微微勾勒出来。困居室内太久,他的身体已经比一开始柔软许多,更容易被操出印子。
等孟风遥顶到最深的位置停下,给了他休息的时间,谢槐缓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对方刚刚的话是在解释那个人的身份。
啊……也就是说孟风遥没有赶走那个少年是故意的?听起来少年是对方身边的人。
提到育儿话题,谢槐有了点精神。他和缓着语气劝说孟风遥:“小孩子的性教育不能操之过急。我的意思是,你不觉得这样好像太粗暴了点?”
听他的叫床声根本没有什么教育意义吧?
“怎么会?”
孟风遥掐着谢槐的两条腿,慢慢开始挺腰操干。谢槐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床也一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