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部并没有受伤。硬要说疼的地方,只有脖子、胸口和屁股。
孟风遥拥搂住他的肩膀,情意绵绵地问:“那么,你是哪里疼?”
谢槐另一侧的沙发陷了下来。
江烛的手撑在了他身后,脸和他的距离不过十厘米,说话时,温热的呼气已经能吐到谢槐锁骨上:“我也可以帮你。”
……不妙的预感。
“我今天早上看得不是很仔细,除了脖子,是不是你的乳头和后穴也肿得特别厉害?”
谢槐眨眨眼,愣神不过几秒就被孟风遥拽着衣服下摆卷起来。
被凌虐到红肿糜烂的乳珠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底下的乳晕涨大,连乳肉较平日都显得更饱满。
江烛低声道:“难怪今天能把衣服顶高。”他的手自然而然揽住谢槐的腰,解开了那里的皮带,将长裤往下脱。
被他们夹在中间的谢槐动弹不得,脑海浮现这是想上药还是上我的疑惑。
孟风遥拉过他的双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你自己把衣服卷好了。”说罢就取了药膏往手上涂,竟还真是打算给他上药。
对方的手,指节纤长、肤色白皙,看着文弱,覆上来时手掌却意外地宽大,将他整片乳肉一下抓得牢实。
谢槐被这力道刺了刺,微微皱眉,孟风遥见状,从抓改成握,活像帮他按摩似的一点点由外向内替他推揉胸部。手上的药涂抹上去,清清凉凉,确实缓解了一些疼痛感。
“唔……”
尽管效果显著,但孟风遥的力道实在称不上小,卷着衣服下摆的谢槐被他弄得根本维持不了平衡,身体摇晃着一下一下蹭在江烛的臂弯上,嘴里不自觉发出很细很轻的吐息。
江烛干脆把谢槐抱起来放到大腿上坐着。谢槐的裤子被他褪到膝盖的地方,手指一抹上药膏他就直往谢槐穴里插。
“嗯……?”谢槐面露茫然。
揉他的胸就算了,还插他的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正经上药了吧。他倒是无所谓,最多讶异这两人不受异香影响时对他居然也有性欲。他毕竟是个职业杀手,身体训练得硬梆梆不说,还因为历经厮杀遍布伤疤,到底哪里能吸引他们?
他虽是诸多不理解,却依然听话地卷着自己的上衣,任凭孟风遥又捏又掐他的乳肉,将乳珠夹在指缝间挤压亵玩,手上的药早已涂得再均匀不过。而江烛,手指插得他淫水流满了大腿根和臀底,哪有半点涂到红肿的穴肉上。
就在谢槐以为他们是真的要和他打上一炮时,江烛突然道:“不行,你太容易流水了,药没涂上去就被水化掉了。”
“……嗯?嗯……那,那要怎么办?”
谢槐下意识问。
“而且手指不够长,涂不到深处。”
江烛意味深长地说。
于是变成江烛往自己的性器上涂药,然后操进谢槐的穴里。粗大的肉棒挤压肉壁,将紧涩的地方全部碾开,这回总算是仔仔细细地将药膏涂了一遍。分泌的淫液太多就继续涂药多操几次,最后让谢槐坐到最深处整根吞进去,自己绞紧后穴将水液和药一起锁在体内。
被人又是揉胸又是插穴地亵玩,谢槐终于在这种双重刺激下勃起了。两条腾空的腿因为过分绷紧而肌肉发酸,脚趾紧紧蜷着,显出一种想要反抗的瑟缩。
“你还挺难伺候。”孟风遥悠悠道。他主动伸手帮谢槐撸。谢槐咽声加重,瘦削的身躯开始发抖,带动着把身后的江烛夹得呼吸都粗了好几分。
江烛在濒临顶点前想拔出来,谢槐察觉到他的意图,回过头,竟主动按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射进来……”
那牢牢盯着江烛的漂亮眼珠显出一种淫荡的渴望,被顶灯光线折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