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不说话,看也不敢看他,孟风遥深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房间。他有预料到那里不是案发现场。
推开办公室的门,果不其然闻到了沈阙飞肆无忌惮留下的气息。完全像狗在地盘上撒尿标记一样蠢。但这味道不仅仅是沈阙飞的,还夹杂有谢槐的,如同被操熟了要开花似的淡甜。
孟风遥那天晚上闻到过。配合谢槐红透的脸颊,简直是情欲最佳的催熟剂。他盯着办公桌上显然是混战过后的狼藉,胸膛迟缓地反应过来,起伏加速,心口开始发闷发胀,让他额头上直接暴起青筋。
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将他势在必得的猎物在这里操到淫水四溅。还顺带毁掉了他上等的木材。
孟风遥闭上眼睛,几乎都能想象谢槐在对方身下会展露出的媚态。
嘭。
谢槐抖了抖耳朵。
孟风遥在隔壁击碎了什么。他心里隐隐泛苦。沈阙飞是爽了,爽完就跑,可他得留下来触孟风遥的霉头。
擅闯别人的地盘,还弄脏了别人的宝贝。脾气再好的猛兽也能为这死战上一场。沈阙飞为什么这么鲁莽?就这么笃定孟风遥不会为这事和他翻脸?
谢槐想不明白,也掺和不进去。
孟风遥很快回到他的房间,坐到床上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将他的睡裤也褪了下来。
弱点被拿捏的感觉很糟糕,谢槐对杀意十分敏感,能察觉到孟风遥有一瞬间是动了真格地想杀他。凭对方的实力,异能只要凝聚到指尖,他的喉咙就会断掉。
跨级的差距就是如此不可违逆。谢槐不由叹了口气。
对方分开了他的双腿,握着他脖颈的手变成了两只,正缓慢收紧。但凡有点羞耻心,都会感觉到用这种姿势躺在一个男人身下有多耻辱。
孟风遥往日里灰绿色的眼珠加深成朦胧的深灰,打量他时冷漠得像在看一个娼妓。
这份冷漠,果然很眼熟。谢槐终于反应过来他像谁。像江烛。孟风遥和江烛有血缘关系。他们五官相似的地方很少,只有某几个特殊的角度,露出相似的表情才叫人恍然发现这一点。
“唔!”
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谢槐拽住他的手腕,疯狂抓挠,分开的两条腿无力地抽搐起来,简单上过药的部位仍未康复,就被再次粗鲁地洞穿。红肿紧涩的穴肉被迫容纳又一个巨物,分泌的清液都失了缓解疼痛的效果。
“呃……咳咳……”
反抗还是忍耐?
在因为缺氧而混乱前,谢槐短暂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其实他没得选。他杀不了这个男人。反击只会让他死得更快。孟风遥平日里表现得随和,但谢槐从没忘过他是一个八阶异能者。
谢槐只能忍受着这场蛮不讲理的侵犯。如果孟风遥就这样耍耍脾气,那还真没什么大不了的。刑罚的花样和痛苦程度比这些更甚。
所幸孟风遥不是真的想杀他,在他窒息前会松开手,等他缓过劲以后再覆上来。全程对方一言不发,就将他当肉棒套子一样猛操,狼狈的都是虚弱挣扎的谢槐。
谢槐最后被逼着在半窒息中性高潮。他扣着孟风遥腕部的手失力地下滑,抽筋的大腿根内穴口张张合合,仍在吞吐着孟风遥的性器,清俊的脸上挂满了汗水、泪水和唾液,饱满泛红的唇瓣不自觉张着,配上他涣散的眼神,简直像个明明涉世未深却被奸淫到精神崩溃的男大学生。
孟风遥不再扣住他的脖颈,而是拽着他汗湿的黑发深吸一口气,射了出来。
插在穴里的性器软下来以后,精液缓慢淌出,孟风遥从口袋里掏出终端,调成拍照模式,给惨不忍睹的谢槐从各个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收起来,改拿出手帕动作温柔地替谢槐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