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在肏他时发出的舒爽的声音和歇息时用嘴呼吸的声音都在撩拨着他的欲望,以及那软软的稍显肉嘟嘟的身体撞在他身上的触感,让他急欲将他抱住好好的亲吻。

他现在便把刘育强抱在怀里,给他做扩张,刘育全身都在躁动的张牙舞爪,甚至胡乱叫嚣起什么“势不两立”来。

“你这小人……!”刘育想躲却躲不成,他的小穴被秋雪的性器强迫地缓缓地插入。秋雪的下身朝他屁股压去,问道,“骗你什么了?”

刘育不愿回答他,气得像只找不到斗殴对象的狂猪。

假若这时候放他下地去,似乎他就会四脚着地的咆哮着飞蹿出去了。

火气撒掉大半后,他被冷汗浸得湿漉漉的,但仍有余力打单方面的口水架,“我都没有捅得你这么狠,你这人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丧尽天良,你比猪猡还猪猡!”

秋雪“嗯”了一声顺着他,玉茎丝毫不让的还在挤入,刘育瞪着眼,脑袋啪一下抵在枕头上,身体渐渐拘挛的缩起来,闭眼低吼着,“你把那两蛋也拱进来了!”

他把手哆嗦的往下摸去,还没摸着,秋雪把他反抱着让他坐到自己的下腹,刘育额角已经出冷汗,闭紧眼,用手摩了一下顶凸出肚子,鼻子里旋转着吃痛的声音。

最后演变成痛苦的迫紧了喉咙悲鸣,无意识的拧搭在腿边的被褥,脚趾也一会蜷一会张,腿根湿黏黏的都是汗。

他这受的,比下痢前的腹痛还厉害得多多!真想一脚登上西天,等秋雪肏完了再回来。

更要命的是在一炷香之后,他隐隐有了尿意。小肚子里装满了茶水,他没想到秋雪会在今夜磋磨他,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

秋雪的手指在顺着刘育的小根子往上画,一直画到他的精孔。但这线经常画得飞出去,因为秋雪的性器在一刻不停的抽插,致使刘育的小棍也在晃动。

他刻意将性器只插入一部分,让茎头刚好顶在软肉上,并且之后的每一下都冲此处顶来,这软肉紧挨着体内储尿的器官,每顶一下尿意就被激得更胜几分。

刘育被欺负得全身的开关要失去控制,不想哭那么丢脸还是哭了,不想身体耻辱的痉挛热颤还是颤了,只剩小溲的开关还在要强的坚持。

秋雪改画为揉,揉弄起脆弱又颤栗的整个下体,精口外露着一颗粘液,秋雪用指尖沾着这颗拉出丝来,又打圈式的涂开他的精口,反复沾玩着,“还憋得住吗?你现在亲我,亲了抱你去小溲。”

刘育闻言,觉得自己受他侮弄,大骂他“死虫狗欺人太甚”,不肯向他妥协,可他又确实要憋不了了,几乎到了十下之内一定会被肏得不管不顾尿出来的地步。

他只得自作聪明,算准要插入的时候,便支着秋雪的大腿,同时腰也用力抬起,将身体托举起几公分,让秋雪顶不着自己的那处。

秋雪菀然说,“你总是这样才被我按肚子。” 之后垂首将脸贴到刘育丰颐的脸侧,哄他,“坐下来我不按你,你也不要躲,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