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含着“肮脏”的分泌液不愿意咽下,他呸呸朝地上连着吐了几口唾沫,隐忍说,“能放过我了吧,这儿有茶没?让我去漱口。”
秋雪明知故问,“漱口?”
见秋雪稍霁的脸色隐隐又要沉,刘育也不敢问了。可是他心里不爽极了,出来这一次,好不容易见到娘子还不给看,净遭罪了。
“那我不漱了呗……”他用脚顶了顶秋雪的腿,一手指向自己的胯间,“那前边瞧出来感觉了,能不能帮我含出来。”
要他吞秋雪的口水,那秋雪就吞他的精水。
不等秋雪答应,他直接解去了裤头,把自己的鸟掏出来,从鼻腔里发出“嗯”的一声,用下巴把他招过来,招狗投食似的。
……
刘育觉得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两手抓着秋雪胸前的衣裳,脸蛋红得异常,这是被气的,连眼周也是,人还有点颤,但不是明显的颤动,而是应激似的有间期的微颤。
他的嘴也微微肿着,有娘子盯着他嘴看了几眼,他便心里慌乱,不小心对上一眼,立刻把红肿的两瓣唇抿进嘴里,眼里带着怪罪,像在警告对方看什么看一般,把脑袋给藏起来。
刘育知道自己脸色肯定很怪,于是决心装冷,解开秋雪外袍的衣带子,一头扎温暖的怀里进去,连两只脚也拱到秋雪腰间,不愿意再抛头露面。
“哎呀……小昭哥……是你把人凶哭了么。”
秋雪面上也有薄红,他抱着人坐下,回避道,“令娘子贻笑了。”
娘子替他担忧道,“你不把弟弟哄好,难免你两人生嫌隙。我方才瞧弟弟脸色,恐怕你们回去了要起争执。”
“是啊,小昭哥,你突然把他拉到里面去,还吓我一跳呢。”
秋雪状似深以为然,轻柔顺着刘育的背,稍微低下头去,唇贴近刘育后才说,“待收市后我给你赔罪,今日是我太鲁莽,我先向你认个错。”
叶惜和秋雪对立而坐,她直白的看着两人,在秋雪抬头时又垂下眼帘。
刘育听秋雪不替他反驳哭了这件事,一边装鹌鹑一边偷偷拧秋雪的肉,装了一会才顾上腹中的饥饿,他身上没有镜子,看不见自己眼睛红成哪样。
都是秋雪害他,利用他在娘子面前逞威风,刘育心里委屈,饿着肚子捏着衣裳开始清洁被含过的地方,暗道洗衣裳的人不是他,这寒天里,让对方多洗几件,冷死他最好,等他回去了,他还要把柜子里的衣服都糟蹋了。
鸟没帮他嘬一口,还让他吃了更多亏,他还庆幸了秋雪没直接肏他,不然勾引起娘子好奇走进来看到,他都不用活了。
其实还是他惊恐万状下不得不求饶认错,否则他现在还在柴房里受着辱,刘育怀恨想着,在秋雪怀里头咬牙切齿,恨不能一掌切了对方。
其他娘子也愚蠢至极,比猪还不达人情世故,当着他的面说他脸色不好,全略过他对秋雪关怀,他从没这么憋屈过!
昨夜他还满怀期待,到了现下只觉得还不如被关屋子里。
刘育越想越生气,最后气急得又红了眼,偏偏现在没有报复的机会,他只得偷偷小声骂人来宽慰自己的怒火,“你他娘的……老子迟早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