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心中有气却不敢发作,因为面前的人不知吃错了药还是怎的,上一回做他的时候,把他给做晕了,床上还说了放肆话,他记不大清了,好像是问他之前是不是一直被人强暴。
刘育摸不透对方性情为何突然变了,但是这不妨碍他开始有点儿怕。
在马车里时,他不愿意张嘴和秋雪亲,秋雪就把手指塞到他底下去,隔了一层帘外的车夫又恰好同秋雪搭话,秋雪便盯着刘育,一边回答车夫的话一边抽动手指。
但还好只是用手指,不然他就要哭出声了。
现在秋雪不任他拿捏了,刘育就害怕了。
姑且当秋雪消息可靠,他再熬个半载就能不用那么担惊受怕了,然后再找时机甩掉对方。
“你刚醒,应该是不困了。”秋雪低头亲了亲臭着脸发呆的刘育,接着他说,“我知道你在车里时醒了好几回,你不愿意在车里亲热,那现在总可以了。”
群☆6O7~985~189?整理.2022?05?03 19:03:18
章四十八
秋雪天生体凉,一副冰肌玉骨,每晚都抱着刘育,还是不穿衣的抱着。
刘育身上哪儿最烫,他就摸哪儿。还会进入一半,细细地抚摸他的肚皮。
指尖划过鼓起的肚子时,刘育的睫毛就会发颤,有时候还会直接醒来,虽然心有怨言,但是他太困了,想翻身,肚子又被秋雪给捂着。
而且他一醒,秋雪就过来亲他。刘育睡意正浓,推拒对方伸进来的舌头时就会换来深深一顶,有时亲够了秋雪就会停下,有时却逼得他不眠不休。
不过没几日秋雪就收敛了很多,他找到一份活计,白日里大部分时间不在刘育身边,暮时才回来。
小屋的门破破烂烂,秋雪把门上潮烂的裂洞补好,又在门外缠了一圈锁链,刘育沉默着看他缠上锁链,因为被囚锁的待遇他早已经历过,现在看秋雪做的这些事,竟然觉得讽刺的“合理”。
弄好这些,秋雪的手已经被木刺划破了几个小口,秋雪洗好手转身后才发现刘育已经醒来,他走过去,说,“先别下床,我给你洗一下。”
到床前时,刘育抓起秋雪的一只手低头嗅了嗅,闻出上面还残余了一丝铁腥味,接着他便丢开了,皱眉不耐道,“你的手好脏,我要自己洗。”
秋雪已经将手仔细洗了好几遍,根本就不脏了,他看出刘育在生气,便不说什么,出门给他准备洗澡水去了。这几夜刘育都睡不好,因为被捣腾来捣腾去。
他病还没好,秋雪原本也不欲和他这样夜夜厮磨,但刘育常常发热,特别是在后半夜,一热便往他怀里钻,腿也往他腰上搭,粘乎得紧,把他当成了降温工具。
只不过刘育睡得舒服了,但他却被蹭得情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