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仔细回想一下,平日里,他每回拒绝杜兰亲近的话都是说他眼困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
听起来还挺敷衍的。
杜兰又说,“我好不容易让岳父大人把你交给我,前阵子入谱了,已经是你的人了。”他将脸贴到刘育的头顶,声音沙哑道,“可不能…就这样抛弃我……”
杜兰是丞相的小儿子,按理说,应该是刘育入杜家家谱,但杜兰却因为刘育要当夫君,变成了入赘到刘家来,成了男婿,只不过不要求改姓。
刘育这才恍恍惚惚想起杜兰为他做过这么多的让步,终于有些过意不去,从锦裀里爬出来,坐到杜兰雪一样白的腿上。
两个人还要过一辈子呢,他的小秘密也瞒不住一辈子,还平白惹得老婆多想,偷偷黯然神伤……
他不想香香老婆难过,或许他现在就跟老婆坦白会比较好呢?
杜兰见刘育许久没有回应他,心下慌乱,低头却看到刘育正咬着小拇指,一手捏着衣摆,一副忧心忡忡,像怀揣了难言的心事的样子。
脸蛋红扑扑的,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杜兰攥过刘育的手说,“不可以吃手。”把小手握在手心后,接着又问,“夫君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刘育瞄了杜兰一眼,杜兰正眼含担忧地看着他。
一张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的脸,眼如秋波剪碧滟,两弯笼烟眉蹙起,似乎把内心的焦虑都写在了脸上。
这么漂亮的眼睛里,只装了刘育他一个人。
刘育咕叽咽下口水,这么闭月羞花的老婆,打着灯笼都难找,他怎么能再让老婆因为他而这么忧神忧心。
“是……有一件事啦…”决定坦白后,刘育却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身体出现的状况。
他现在那里涨涨的,前几日还……漏出来几滴奶。
实在是太难以启齿啦!
刘育把自己的手从杜兰手里抽出,解开自己的亵衣,扭捏着说,“你像之前那样吸一下就知道了……”
话落,柔软的亵衣敞开来,杜兰听他的看过去后,目光微变。
刘育的小嫩芽非常可爱,但……这对小嫩芽比他上一次见到时似乎变大了一点点。
而且、他好像闻到了日旦转瞬即逝的奶香。
刘育有点后悔坦白了。
因为他的老婆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秘密”。就在刘育受不了了要拢回自己的衣襟时,杜兰眨了几下眼,就俯下身去。
温热的唇含住,这儿十分娇嫩,同刘育的小嘴一样软。
哪里都生得这么可爱,也不知道刘育是怎么做到的。
在舌尖舔过芽心时,杜兰尝到了奶味。这回决计不是错觉,他好像知道刘育想要遮掩的秘密是什么了。
轻轻吮吸几番间,刘育把腿夹到了他的腰上,哼叽了几声,居然觉得好难为情,自家老婆喝夫君的奶,哪哪都怪怪的。
杜兰默默揽住刘育的背,他好一阵没有和刘育这么亲密了,他想时时刻刻都和刘育待在一起,每日都要这么亲密无间。
直到刘育忍不住推了推,杜兰才终于放过可怜的小嫩芽。
罗帐间,刘育浑身都是微甜的奶香。
粉嘟嘟的小嫩芽尖上挂着一颗白露,就像初摘的鲜桃上沾着的露水,只不过这鲜桃分外小巧。
在杜兰的注视下还颤巍巍的,刘育有些难为情地发起抖来,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他也知道正常男人的这里是不会这样的。
“是…是几时变成这样的?”杜兰的目光一直黏在上面,他唇齿间,似乎还留有甘醇的余韵,海棠红的唇色分外艳丽。
刘育低头掰了掰指头数,数了好一会后,才说,“在焦月还没开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