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只手放在桌上,另一只垂进了桌布里。目光最后在桌上转了一圈,就同其他书生一同离去了。

法僧记挂着寺庙中的事,吃得很快,鲜少抬头,但是刘育不停地给他夹菜,于是就多吃了几口。

可以刘育的夹法,不知道得吃到猴年马月去,法僧放下了箸,抬头想让刘育别再夹了,不过他一抬头,就发现刘育的脸色有些古怪。

刘育两颊有些泛红,嘴唇上没有油光,眼里似乎透着兴奋的光亮。

法僧见刘育看着自己不说话,正想说什么,神智就突然混沌了起来……

他扶着桌站起来,另一只手扶住头,对自己突然间的变化不禁感到奇怪,渐渐地,不只是神智混沌了,他的手和脚都开始莫名乏力了。

法僧有些站不住时,一直看着他的刘育起身过来扶住了他。

但这却把法僧吓了一跳,因为刘育站起来时,他看见刘育的下袍隆起了一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支了起来似的。

特别时他走动的时候,那支起的袍摆就随着步伐磨在刘育的柱头上,虽然才几步,但在刘育到他跟前时,刘育的袍下已经被濡湿出了深色的点。

法僧半晌发不出声来,他脑袋发昏着,似乎还没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一种挠人的空虚从他不可言说的地方,传进他混沌的脑中,法僧软进了刘育的怀里,他的身体热了起来,热得他的眼睛都开始变湿了。

“嗯……”

刘育屏退了所有下人,半搂半抱地将全身绵软无力的法僧带回了他的房里。

…………

刘育在房间里燃了香。

刘育被法僧缠着索取。法僧扶着他的肩膀,湿着失神的眼睛,坐在淫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