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夹些比较素的。

眼馋了一会,刘育就不看了,越看就越馋。

等他们用完膳,其他书生们早已离席了,旌梨从开襟口里拿出了块红布,翻开下裾给刘育穿。

刘育认得那红布是什么,因为他见过晚恩和依依穿,是一条月事带。

刘育懵了,看着旌梨给他穿好,又系好带子,才反应过来。

“以后就不用再穿裤了,穿这个。”

居然给他穿女人穿的东西,刘育一下就怒了,伸手去,要解开已经穿好的月事带,但被旌梨握住了手。

旌梨凑近刘育,想亲他的鼻尖,同时说,“不穿这个的话,往后一件衣服都不会给你穿。”

旌梨一靠近,刘育就往他怀里缩,极力避开这一吻,还在心里大骂眼前的混蛋,简直是个衣冠禽兽。

这一下没有亲着,旌梨便不亲了,去盯着刘育两腿间的月事带,盯一会,目光又渐渐移到胸上来,说,“还记不记得那颗甜的药,是用来长花房的。”

这话一出,刘育再无法沉住气,抬手就朝旌梨的脸扇去,叫道,“贱人!凭什么要让我长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