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隐忍的哭声,他蹲下了身,问,“你哭什么?”

刘育没回答,根本不搭理他,只是继续哭。

“这是你从前作的孽,保你的命已是仁慈,可以继续活着了,不开心么。”

誉歆说完,刘育的哭声就止了,沉寂了会,刘育便红着眼抬起头,扑到他身上去,尖厉地叫起来,“滚!贱人!滚!你不得好死!”

刘育显然是情绪激动过了头,这个时候同他讲话,没什么意义。

誉歆无甚表情地站了起来,将下裳从刘育手里扯了出来,道,“你自己待一会。”

誉歆一走,刘育就想跟过去,想撕烂他的嘴脸,可他被一群小倌干了许久,腰腿酸软,站都站不起来,便爬着追了几步。

他像个精神失常的疯子,还对着誉歆尖声疯叫。

直到门合上了,刘育才停了下来,上身也倒在地上。

再后来,身体蜷成了虾米,无声地在哭。

群☆6O7~985~189?整理.2022?05?03 19:01:27

章二十八

刘育在蜀褥上睡了一宿,第二日,就病了。

一张小脸又红又烫,身体也烫。

付伶端了面盆进屋,就看见刘育蜷着睡在地上,面颊酡红。

他小嘴微张着,付伶放下面盆过来抱他的时候,滚烫的吐息就吹在了付伶的颈上,等抱上了床,刘育的裤子就被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