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转身,就能欲行不轨之事。

可这会儿,她连想都不敢想。

完了,她不会和江寒生就这么一辈子只盖被子,大晚上纯聊天吧?

安宁想哭。

胡思乱想了好一阵,直到她彻底睡着。

江寒生将她‘翻了个面’脸对着脸,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

隔天,安宁醒来,她发觉自己成了八爪鱼。

手脚并用,死命扒着江寒生。

她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这就是她干的好事儿啊!

安宁醒来的时候,江寒生就醒了。

其实是没怎么睡。

他本来想装睡,可是他就想看看安宁此刻的表情。

所以他装作刚想的样子,睁开眼睛,看向安宁。

恰好看到她噘着嘴,快哭了的样子。

江寒生:“不舒服?”

“不是……我晚上睡觉,是不是踹你了?”

安宁看着自己的抱着江寒生的手。

江寒生:“没,还……挺温柔的。”

“啊?”

“没什么,反正我们炕够大,你想怎么睡,都行!”江寒生说。

是啊,他们炕够大了。

可是三分之二的地方,基本没用上。

她和江寒生就用到了三分之一。

明明睡觉的时候,她留了好长一条线,可每回醒来,她要不在他怀里。

要不就是自己将他缠上了。

就好比盘丝洞的小妖精一样。

安宁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抽不动。

再动动脚,也不行。

安宁脸红了,“我……要起来做早饭。”

江寒生:“再睡一会儿,还很早。”

“那我锻炼呢?”

说到锻炼,江寒生松开了安宁。

得到自由,安宁直接朝旁边一滚,蹭的一下爬了起来,然后从江寒生的脚那边,匆匆跑下炕。

江寒生也要起来,安宁不让:“你别起了,再睡一会儿,饭做好了,我叫你。我今天就在院子外面跑,再扛几根木头。”

现成的器具,不用白不用。

安宁往厨房跑。

将小鸡和小鸭放了出来,院子里撒上一把小黄米。

她养鸡养鸭,都是用粮食养的。

所以要不很早给吃的,要不很晚给吃的。

基本是没人来家里的时候。

也多亏了,她想了个损招。

最近这段时间,生产队的这些人,基本不串门子。

大家要说话,都是去外面。

没办法,这家里臭啊。

安宁中间又让旺旺去放了两次毒,一次比一次份量多。

安宁现在就希望,江寒生腿赶紧好,她好把那臭烘烘的治疗液,给扔了。

这段时间,她的鼻子,除了臭,就真的什么味儿也闻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