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不着死磕,非要自己干活儿啊。

王铁柱没想到,安宁这么直接就拒绝了自己。

他看向江寒生,指着江寒生能够说几句话。

结果,还是他多想了。

江寒生完全尊重安宁,“安宁身体不太好,没办法久坐,王叔见谅!”

神特么身体不好。

神特么没办法久坐。

整个大队,谁身体好到比安宁还强的?

王铁柱觉得江寒生就是胡说八道。

可没法子啊,那是人家媳妇儿,人家不同意她干活儿,他还能逼着不成?

王铁柱只能目送安宁和江寒生两个交了农具,回了家。

安宁没将这事儿,放心里去。

但等安宁和江寒生两个做好晚饭,正打算吃,大队长王大山来串门了。

直接说起了让安宁帮大队编草帽的事情。

“安宁,寒生,我知道你们两个不缺钱,但编草帽这事儿,大队确实没人会。安宁你不要工分,可以拿钱嘛。

这样好不好?一顶草帽,算你八分钱,你一天要是能编四顶,那就是三毛二。一个月下来,就是九块六毛钱。大队好多人,一年下来,五块钱都赚不到,你比很多人都厉害了,是不是?”王大山道。

草帽这事儿,王大山想了很久了。

今儿王铁柱来告诉他,安宁会编,他就觉得,这是个机会。

只要能够说通安宁,大队这些队员们,也能有草帽戴了。

虽说外头卖三毛,但他不能用这个价格收安宁的草帽。

一来,价格比较贵。

二来,大家也买不起。

王大山还是想用最实惠的价格,帮到大队的人。

王大山这次,等于给安宁出了个难题。

她和江寒生两个分家,如果不是王大山这个大队长兼大队书记,坚定的站在他们这边,兴许老江家那些人,还要弄出不少幺蛾子。

而且王大山是大队长,和他搞好关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但安宁又不愿意一个人帮着大队这么多人编草帽。

这活儿看着是轻松,还有钱拿,可那些蒲草也扎手,她做一两天无所谓,天天做,手指头都得扎破。

更何况,这事儿,一旦接到手里,可就成了长期性的。

安宁不愿意。

“王叔,其实编草帽,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作为大队的一份子,我帮着干活儿,是应该的。至于那钱不钱的,我也不在乎。但是我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要是让人知道,我一个月能赚十块钱,大家是不是会有意见?”

这件事,王大山也想过。

但八分一个草帽,是真的不贵。

大队要去买,得三毛呢。

“王叔,您看这样成不?这编草帽的法子,我无偿贡献出来,包教包会。您安排村里几个妇女,跟我学,算工分也好,算钱也行,您决定。

到时候,咱们不止这些妇女同志一起学,全村都能跟着学,也跟着做。编的草帽,咱们自己大队的人用,再卖给别的大队,或者直接卖到镇上,县城供销社。

这样一来,村里就能攒下一部分钱,买种子,买农具什么的。”

安宁这番话,让王大山顿时犹如醍醐灌顶一般。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编的草帽,也能卖钱呢?

“安宁,你年纪小,人倒是聪明!给叔解决了大问题,你说说,你想要什么,叔铁定满足你!”王大山道。

“我没什么想要的,就是我家安老太太,从小就裹小脚,走个路,都不方便。她要是能够不干活儿,也花钱买满工分就好了!”安宁道。

老太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