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 连个杯子都不能给我好好握着。 还渴着的我又委屈又生气,咬住下唇瞪了眼大哥,然后看了眼自己湿漉漉的手背,不怎么情愿地垂下睫毛,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舔。 还没舔几下,我就感到不太对劲。 有什么滚烫的东西……硬硬地硌着我。 怎么回事? 我有些僵硬地往后躲了躲,不知道大哥为什么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又为什么要低下头凑过来,像野兽标记猎物那样,用牙齿衔着我的耳垂轻咬厮磨。 而且他一边咬,一边嗓音沙哑地跟我说抱歉,反复向我道歉。 可是我明明没有再给他下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