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我想再进来一点,可以吗?”
我被他哄得迷迷糊糊,里面也被手指揉得很软,于是半睁着眼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意思是随便他。
贺子潇亲了亲我,然后左手捂住我的眼睛,另一只手扣住我的腰,像野兽用利爪摁住猎物。
“……该死。”
他罕见地失去风度,轻声咒骂了一句。
嗓子有点哑,听着不太对劲。
我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要挡住我的视线,又为什么要骂我,不太高兴地踹他几下。
还没出气,就感觉腿心被烫得吓人的一根东西顶住了。
……!
我不敢乱动,只用睫毛颤抖着蹭过贺子潇的手心,整个人僵硬起来。
在全然的黑暗和细碎轻柔的啄吻中,身体被一寸一寸地持续拓开,神经末梢泛起极度陌生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