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擅长做这种自渎的事,也不知道该拿身体里逐渐涌起的快感怎么办,只好一边自己动手揉,一边靠着祝羽书不得章法地乱蹭,小声闷哼,学着他刚才亲我的样子亲他。
祝羽书帮忙托住我的腰,好几次欲言又止,那里莫名其妙硬得越来越厉害。
我被他勃发的尺寸弄得更紧张,硬着头皮慢慢伸进第二根手指,来回抽送。其实这种准备工作一般都是祝羽书代劳,但我今天既然说了自己来,就不该偷懒。
可我没想到,祝羽书跟我有不一样的想法。
“纪青逸,你……算了,放过自己吧。”他大拇指按着自己的眉心揉了几圈,然后带着一言难尽的复杂表情握住我的手腕,摇了摇头,“顺带着也放过我。”
我没太听懂这人什么意思,困惑地眨了眨眼,刚要开口问清楚,就听他难得强硬的命令:“现在,坐下来。”
我嗯了声,红着脸开始乖乖往下坐。
但是……
真的太大了啊。
刚勉强吞下顶端的一小部分,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我就又怯怯地停住了,准备稍微缓一缓。祝羽书深吸一口气,掌心带着些许力道按在我肩上:“不用哄我了,之后换我哄你。”
“什么”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这人垂着眼咬住我颈侧的一小块肌肤,然后猛地挺腰上顶,毫不留情地破开绞紧的甬道,强行尽根没入。
我那一瞬完全是懵的,好不容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吃得太深太快了……
让我甚至有种要被顶破的错觉。
眼前湿漉漉的泛起水雾。
我贴着祝羽书的大腿,坐都坐不稳,腰部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往下塌,只靠着那根粗壮结实得可怕的性器支撑身体。
“你……说好了我来……不可以这么快……”我要被气哭了,还处在那种过载的余韵中,就被再次猛操到底,敏感处酥麻得要命,“停一下、你给我停一下……啊……”
我想打人,刚费力地抬高手臂,就被祝羽书一把握住,往后按在已经被持续的律动弄得皱巴巴的床单上。
祝羽书咬得更重,整个人朝我压下来:“你跟别人相处时不许这样,不准动不动蓄意勾引,不准自己动手脱衣服,不准随随便便坐人怀里,还有,不准露出现在的表情。我会嫉妒。”
什么啊,哪种表情?
我被牢牢锁在他怀里,像掉进陷阱团团转的小动物,炸了毛也无路可逃。
而且因为实在没办法躲,每一记都被迫结结实实吞吃到底,完全没有喘息的余地,沿着尾椎骨不断攀爬的甜美快感正以可怕的速度越攒越多,又在超过负荷后接连不断地炸开。
大脑陷入空白,我除了啜泣着反复高潮,根本做不出别的反应,只能任由祝羽书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深重有力地没入到最里,将我彻底贯穿。
在我气鼓鼓地咬了祝羽书一口后,这人的动作变得愈发过分,节奏再次加快,每一次动作都带着让我头皮发麻的凶狠,像是要将我推向承受的极限。
我弓起腰,不由自主地随着祝羽书的进出而颤抖、呻吟、哭喘,意识在欢愉的持续冲击下渐渐陷入昏沉。
“我在你心里,会一直是最重要的人吗?”记不得做了第几次,我听到那人在我耳边轻轻问,“会吗?”
该大哥ruarua小猫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祝羽书的话一语成谶。
那天晚上,我哄了他大概半小时,再后来,他则哄了我小半个月。直到在熟悉的城市落地,被他折腾得两天没能下床的我还是忍不住牙痒痒,时不时想咬他一口以示抗议。
与我们同班飞机的贺子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