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对方更加过分的侵占,舌头都被吮麻了。
“唔……”我感觉叫得太响很丢人,只好扶着他的肩膀,喘着气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求饶,“对、唔……对不起……”
可我越是隐忍乖巧,祝羽书亲我的力道就越重。
被熟悉的气息这样全方位包裹着,身体渐渐软得不像话,残留着的感觉也被唤醒。
我用湿漉漉的眼睛望向对方,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颤抖了下,无意识地并起来蹭了蹭。
在我真的被欺负到哭出声之前,祝羽书很勉强地停了下来。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垂着眼攥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握到掌心:“我没生气,正相反……我以为做太久惹你生气了,一晚上没敢睡。”
我听得呆住,将信将疑:“那你怎么不抱住我?还说要出去一趟?”
祝羽书抿了抿唇,耳根轻微泛红:“我怕抱着你会忍不住。之所以换到客卧,也是想自己一个人冷静会儿,才没关上外面的阳台,开着门窗透风降火。我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让纪青逸你稍微等我会儿,我下床过去一趟,把阳台的门关了,这样你就不冷了。”
我听到一半就有点顶不住,把手从祝羽书的指间抽出来,然后狼狈地扯过被子,把脑袋严严实实蒙住:“以后你……你把话说完整,不准在我面前惜字如金。”
实在是……丢死人了。
我想当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