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吃进去他的一小截,口腔就被塞得满满当当,我被噎得不怎么舒服,当机立断吐出去,任性地只贴着柱身舔。
“你这是刚撩完我就要偷懒?”
头顶传来沉得极低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严厉,让我情不自禁有点腿软。
换作是刚决裂的时候,我肯定觉得他要使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欺负我了,会拔腿就跑。
但我差不多已经摸清了祝羽书的性格,知道他对外雷厉风行,可以不带一点情绪地处理好任何事,而对我……
是没有办法的。
我随便怎么做都可以。
就像现在,他很担心会弄痛我,不想我觉得难受,所以肯定不会按着我的后脑往下压,逼我把他的东西整根全吃进去。
“这才不是偷懒。”我理直气壮地回答,舌头软绵绵地蹭着坚硬到可怕的器物,“刚才我已经很努力地试过了,你太大了,我的喉咙要被顶破的。”
祝羽书果然没说什么。
或者说,他其实是把话咽了回去。
于是我继续跪在他腿间,舔一会儿摸一会儿,玩得不亦乐乎。
但很快,被娇生惯养长大的我就觉得累了。
舌头很酸,手臂也酸,我哪做过这么辛苦的事情。于是我扶着祝羽书的膝盖慢慢站起,鬼鬼祟祟想往外溜:“我……出了好多汗,去洗个澡再继续。”
等抬起眼皮,我才发现祝羽书出的汗……不知道要比我多了多少。
这人刚才好像忍得非常难受,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衬衣领口再往下的位置也被洇湿了,透出肌肉紧绷着起伏的轮廓。
我看着祝羽书此刻的表情,隐约感觉大事不妙。
脚尖刚往旁边偷偷转动了一点,手指就被气笑了的对方直接扣住。那股拉拽的力道大得可怕,带得我整个人都跌过去。
我被他十指相扣着调转姿势,压在沙发上迎面重重亲吻。
凌厉的气息扑面而来。
串灯洒落的星光让我有些慌乱地闭了闭眼,还没重新睁开看清对方的神色,一直在偷懒的舌尖就被快准狠地俘获,压在唇齿间狠狠欺负。
我被吮得头发发麻,又捶又挠,祝羽书那混蛋却始终不肯放过我。
直到我被他亲哭,连舌头都酸麻得无法动弹,这人才捏住我的舌尖,塞回口腔中摆正位置。
太过分,也太下流了。
从他身上传来的情绪亢奋极了,像是火焰那般熊熊燃烧,几乎要把我焚烧殆尽。
我抵抗不了。
也……不是特别想抵抗。
我抽抽嗒嗒地掉眼泪,被摁着从头亲到后腰,然后在双腿被架起、大腿内侧颤抖着贴住这人手臂的时候,象征性地踹了他几下。
祝羽书躲都没躲,骨节分明的指节探入我衣衫的下摆,然后若有若无地绕着要命的那处厮磨,慢慢插进去一截。
我浑身一紧,喘息声里的哭腔更加明显。
“给你个求饶的机会。”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纪青逸,你在这种时候应该乖一点……叫我什么,才不会被操死?”
我被问得愣了下。
祝羽书看着我,态度很明确:“说出来,我待会儿就只做一次,否则今晚我绝对干到你失禁。”
听到失禁,我是真的怕了。
……他很少连续说这种恶劣的荤话,而且看着不像开玩笑。
难道是我刚才撩得太过分了?
不应该吧。
只是稍微舔了舔而已。
我既心虚又害怕,怯怯地看着他暗沉的眼睛,屏住呼吸努力思考要怎么办。
最后,我忿忿扭过头去,对准祝羽书的手腕用尽